就在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一個時辰之前,燕染看見了關在籠子裡的容卿兒。
自從在蜀地燕染和容卿兒依依惜別之後,就再也沒有音信,依著燕染的性子,也沒有再多的過問。
容卿兒的性子和燕染如出一撤,從前二人相見之後就十分投機,所以燕染看見這樣的情形,大吃一驚,喊道:“卿兒,是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燕染的第一反應是容卿兒被拐賣了,那隻方才燕染還在擼的兔子這時候乖乖地待在了容卿兒的懷中,一看就知道容卿兒才是這隻兔子的真正的主人。
只見容卿兒輕輕地撫摸懷中的兔子,那雪白的一團就溫順地待著,但是燕染自認為自己一向是一個極其講究義氣二字的人,這種時候自然是自己的朋友是第一位的。
“染染,你怎麼會在這裡。”只聽籠中的卿兒低著聲音問。
燕染聽著容卿兒的聲音還算正常,但是依舊急切的扒在欄杆上,說:“卿兒,你不是跟你祖母在蜀地嗎?我離開的時候,你也沒說過要去什麼地方啊,難道是你們被什麼小人算計了?卿兒你不要怕,我這就來救你。”
燕染隔得近了,才看清楚原來籠中的卿兒面色還算好,只見籠中空無一物,並不能看出容卿兒是什麼時候被關進來的。
燕染的身影擋住了外面嚇傻的承哥兒,只見籠中的容卿兒將手指輕輕地豎在了嘴上,燕染隨即明白過來是叫自己不要出聲。
隨即容卿兒在籠中輕輕地哼起了不成曲目的小調。
燕染大惑,這時候聽見了外面的承哥兒將門輕悄悄地關上,隨即輕手輕腳地走上來,靠近了籠子。
承哥兒看起來對籠子十分熟悉,上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問:“你今日可曾有用飯?”
任誰也看得出,承哥兒的這句話是對籠中的容卿兒說的。但是燕染對這樣的情形就更是疑惑起來忍不住抓住承哥兒就問:“你們為什麼要將她關在籠中?你們不是戲班子嗎?戲班子還有帶著一個姑娘的?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麼?”
承哥兒聽見燕染這樣的問題倒是沒驚著什麼,但是聽見燕染這聲音有些大,嚇得連忙就要來捂住燕染的嘴,面上十分驚恐地說:“你可小聲一點,若是被父親發現來了我來了這裡,還看了她,我怕是活不成了。”
燕染大概知道這件事是同承哥兒無關的,於是問:“那這是怎麼回事?”
到那會承哥兒並沒有理燕染,而是看了看籠中的容卿兒,也不管卿兒是不是回答他的問題。誠然,卿兒只是看著他,也並沒有與他說話。
但是承哥兒似乎很喜歡容卿兒,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餅,對卿兒說:“今日我小姨給我買的,我沒捨得吃,我知道你今天一定也沒有吃飯。”
卿兒並沒有伸手接過那個餅,而是看著承哥兒誠摯的眼神,問:“你父親今日可有說什麼?”
承哥兒聽到他父親二字時,眼中有些黯然,說:“我不曾聽見父親說什麼。”
看到這裡,燕染再也忍不住了,說:“卿兒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們強迫了?有婆婆呢?我這就救你出去。”
“染染,你別激動,這籠子是專門打造的,你是沒有辦法的。”
這時候燕染才注意到手中籠子的杆子有二指粗細,看來都非常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