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溫南雙手按住了獨孤向的手,喉間窒息的難受。
她猛地咳了咳,眼眶裡,盈滿了委屈的淚珠。“我……我不知道,這裡確實是哥哥的基地,只是,我並不清楚,葉葵被哥哥帶去了哪裡。”
“咳咳……”
獨孤向猛地甩開手,轉過身,看著走進地牢裡計程車兵,說道:“將她帶走,看緊。”
“是,首長。”
士兵隨即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上前,壓制住卓溫南,走出了地牢。
而這時,戰鬥現場已經被清理幹淨。
所有的犯罪分子已經被範大海和數十名士兵連夜的看押的帶回澳大利亞西部當地的警察局。
一間被兩名士兵把守在外的房間裡。
卓溫南坐在沙發上,精細的小臉上,一雙顧盼生光的黑眸輕輕的眨動了下,眼底裡的溫柔似水的笑意在已經斂下,露出了那一抹冷光。
她雙手自然的擱在雙膝上,輕輕的把玩著瑩潤白皙的指尖。
忽地。
敞開的窗戶上,射進來了一枚暗器。
精緻的匕首狠狠的擦在了窗戶裡自然垂落下的簾子上。
房間裡,安靜的坐著的女子並沒有露出一絲慌亂害怕的神情,而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她那精細的下巴微微的揚起,臉上恢複了那一抹溫柔似水的笑意,宛如一朵盛開在夜裡的白色的玫瑰,嬌柔卻不美豔,透著的淡淡的柔情,卻愈發的顯得舉止投足間,透著濃濃的清雅的名媛氣息。
卓溫南站起身,走到窗戶前,從簾子上抽出了那一把匕首。
篤篤篤——
房門揚起一陣陣清脆的拍門聲。
房門被開啟。
士兵看著卓溫南,面無表情的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