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的內心是拒絕的。
她怕他又和上次一樣耍她。
但又實在是好奇他會講些什麼,於是惡狠狠地警告他:“那你不準再學神經病講話啊!”
“......嗯,不學。”
林格拐過一條小路,路燈的光很微弱,只有手電筒照到的路是視線中能看清的。
他低沉輕緩的聲音傳來:“很久很久以前,女媧造人,她一邊捏著泥人,一邊笑得很開心,盤古問她在笑什麼。”
很難聽陸淵一次性講這麼多話,林格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所以在笑什麼?”
“女媧對盤古感慨:‘做人吶,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沒了?”
“沒了。”
“……”
這是個笑話?
但林格最後還是很配合地“哈哈”了兩聲,然後關了擴音,一手把手機貼在耳朵上,一手掏出鑰匙開單元門。
跟他道別:“我到家了陸陸,謝謝你的......額笑話。”
“嗯。”
另一邊,掛了電話,陸淵鬆了口氣。
順手關掉了百度搜尋頁面。
心裡卻還有些不滿。
什麼笑話大全網......
明明讀出來完全找不到笑點。
十一月月十到十一號,在h大進行奧賽二試,也就是複賽,陸淵和謝煬要去參加。
所以當天給他慶祝生日的計劃泡湯,兩人就選了八號,一起出去。
林格送他的禮物是一個陶藝杯,純白色,畫著簡筆畫。之前做好了只是個半成品,她去拿的時候,店主已經給包在了禮盒裡面,所以並沒看到最終的成品。
在等電影開場的時候,坐在候影區的沙發上,林格催著他開啟。
陸淵拿出杯子的一剎那,她坐在他身邊,覺得他似乎僵了一下。
“……你畫的?”他指著杯上的畫。
林格點點頭:“是啊。”
“……畫的誰?”
“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嗎?!”她一把拿過杯子,指著那個頭上三根毛的人:“這是你。”
然後又指著那個頭上有個蝴蝶結的人:“這是我。”
最後指著兩個小人的中間:“我們在手拉手。”
陸淵:“……”
他又仔細看了看,兩個人的身體是簡略得不能再簡略的“大”字形畫法。可能是畫的時候沒注意好距離,“三毛”的手臂是“蝴蝶結”的兩倍,就為了讓兩個小人手碰到手。
這麼一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