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菡描述得差不多，只能從輪廓看出蓬蓬的裙擺有一道口子，其他的地方都糊成一團。
關了照片，她往下翻評論。
“1:人家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樓主你這樣不太好吧？
2：排樓上，z這是什麼心理哦
3：這是哪個節目？
4：不管什麼節目，她這麼幹也很缺德啊？這是私下有仇吧？
……”
下面也是差不多的，偶爾有人出來八卦這到底是誰，也很快被頂下去。
她回頭看了看帖子的發表時間。
100412:30
正是她和段席吃飯的時候。
……葉荏苒這算什麼。
她從頭到尾，根本就不怕林格知道。
她就是發給她看，告訴她是她做的。那種心情可能類似“你知道是我了，你又能怎麼樣呢”。
她成功了。
說不氣那是不可能的。
林格快氣炸了。
要是以前是她對不起葉荏苒，被這麼搞，她無話可說。
可是從頭到尾，她才是受害的那個人。
忽然響了一聲微信提示音。
她解鎖，開啟。
【陸陸】：[圖片]
【陸陸】：有人發到學校論壇
林格手指微頓，還沒等打字問他怎麼知道的，就看他又發來一條。
【陸陸】：謝煬告訴我的
隨後，那邊一直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半天才過來一條訊息。
【陸陸】：你沒事吧……
她看著那串省略號，似乎能想象到，他打字時的猶豫。
應該是想安慰她吧。
她想了想，只問他了一句現在能不能打電話。
那邊沒回。
過了幾分鐘，邀請語音通話的介面跳出來。
她接起。
他那邊一開始有雜音，後來似乎是換了地方，變得安靜了很多。
“……那個，陸淵，你能打多久的電話啊？”
他很快回：“我有時間，你說。”
“其實我……知道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