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許嘉言叉手奇怪。
“她是誰啊?輩分很高嗎?”
英檀張開嘴,一副小人得意的樣子。
“這可是巫木族的本支祭司!”
南有幸突的一頓。
眼睛眯起不悅地瞪著他。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澗寒部的淨血傳承子嗎?”
英檀臉上滿是驕傲得意,偏偏曲下膝去,做出卑微之態。
“澗寒部永不忘本支的囑咐,不敢混淆血脈。”然後表情一滯,又是賠著笑。
“偶爾有些意外意外。”
蘇和晏巴眨著眼。
南有幸長髮披肩,睡眼惺忪的。赤著腳屈膝坐著,微眯起的眼眸魅惑。無形的壓力沉下。
彥瓊落往後退,隨便拉住蘇和晏。
剛想推一下許嘉言的。
“你還不快些起來!有事呢!我哥已經好久沒見到人了!”
彥瓊落僵住,那樣的人物你敢喊她。
英檀也是僵硬脖子,膽敢冒犯……
南有幸抬眼看他,舉起手來……
“哎呀!睡得很好啊!”
接著跳下床,拖著鞋子,頹廢地走到許嘉言前面仰頭。
伸開手。
“抱抱!”
“……”
“……”
許嘉言嫌惡地皺眉,虛虛拍拍她後背。
“行了!快點!”
“好的。”
又晃盪著出去,跟個鬼似的。
“這樣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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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瓊落仰頭看著許嘉言,他聳聳肩。
“不知道。不過至少某人跪的那麼幹脆,應該不差吧。”
說著看向英檀。
他現在走路都是飄的。見到本支的人了!還是祭司!
瞧見他們懷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