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
“無事。”
落白含笑站著那隻拿一雙眼看著。
風沉憂有些赫然。
“只是些舊事。很多年未曾見過雪了。”
“隨風崖怕是不常見雪,乾燥多風沙。”
“不是隨風崖,我以前曾去過一次北境,鵝毛般的大雪,湖面都凍結了。偏偏師妹畏冷得很,披著大氅猶自哆嗦。那是第一次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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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白點著頭又偷眼瞅著,說起舊事,倒是神采奕奕。
“既是初次必定記憶猶新,揚前輩不適應也是正常。”
落白陪著他說話,想要拖延些時間。這會看起來風沉憂倒是心情頗可。
揚成蔭與風沉憂曾落船同往北遊歷,二人同門,所學之法相似互通。又意氣相投。一個寡言專注,一個溫和容量。
不防碰上大雪,在冰河上停留幾日。
揚成蔭披著大氅卻是冰冷,風沉憂自是擔憂。
“師兄。”
風沉憂正蹲著想法生火,木柴受潮,生不起來,反而嗆人黑煙。他正咳嗽著,聞他喚回頭,臉色一道白一道黑的。
揚成蔭笑著。
“師兄。”
“怎麼了?”
她臉頰泛紅,豔若桃李,難得有些扭捏。風沉憂卻是大驚失色,忙走過去捂她額頭,鬆了口氣。
不是發熱燒糊塗了。
“師兄!”
她急了,指了指頭頂。
他皺眉,怎的蓋了一頭雪花。
揚成蔭看著他很是期盼。
“雪!雪滿頭了!”
“呃,怎的了?”風沉憂老神在在的。
“像不像!”
揚成蔭笑著。
“白頭啊。”
然後拉著風沉憂到樹下,也給他搖了滿頭。
風沉憂滿臉無奈,瞧著她笑得歡快。
往後未曾再見過雪。
也不解其中意了。
庭前花葉芳菲,皆是著白。嫋嫋茶煙,熏熏暖人。
白雪落滿頭,也算是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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