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見過她了。”她很是煩躁。
“可我也不認識她啊,還是師父和那三個在辨別。”
鍾情點頭,意料之中。
“師父沒有什麼言語。”
蘇和晏聳聳肩。
“師父他老人家突然把自己關起來,那些巡視的弟子說曾經半夜聽過詭異的笑聲,我想著師父大概歡喜瘋了。那三個恨不得聾了一般,就我鬧起來。師父不說話,但是那看我的眼神啊!那個失望勁啊!我要氣死了!哎呀!”
蘇和晏氣得跌在地上,板凳給溜了。
“啊!氣死我了!”
兮華突然笑起來,就笑了一會。在蘇和晏殺人的眼神裡歇聲。
去攙扶她。
“所以你哭回來了還躲起來了!去跟她打一架。”
蘇和晏瞪著兮華,卻還是順從地讓她扶起來。瞧著有些心酸。
“我如何能與她叫板,她現在站在這就是代表我母親啊,我怎麼去跟她吵。”
她紅了眼眶又是委屈。
“其實是我慫了,我怕和她見面,躲起來只是為了避開她。”
又撲到兮華懷裡。
“我怕啊。”
“你怕什麼?”
梅有量從瓶裡跑出來,那瓶子被兮華拿去插了朵花,就把他趕出來了。
“你母親叫蘇芷月?這是巫呂起的?”
蘇和晏點頭。
“那可大不必。”
他飄著。
“這個名字我曉得,不過不是你母親的名字,這是好久以前我們偷翻牆出去耍時我師姐的曾用名。她當時讓我們給她起,最後她用了巫呂的,可把他美得!哼!”
“可是你又氣得要死了。”
兮華又笑鬧,整天都不正經。
“我可不生氣嘛!那小子晚來的,搶我風頭。”
梅有量抱怨幾句後又是嘆氣。
“我把師姐掛嘴邊,巫呂卻是瘋的厲害。都把自己徒弟叫師姐名了。”
“所以你想說什麼?”
鍾情追問著。
“所以只要不是我師姐活著回來,不!只要回來的不跟我師姐扯上關係,巫呂還不到胡來的局面。想想我師姐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也是心酸得很啊。想當年……”
“好了!我們去見見那個所謂的蘇芷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