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到底要幹什麼!”
魏凌寒點頭,眼神還是木著。
“你討厭我的對的。”
這讓我怎麼接話?
“你走!”
退後一步啪的關上門。
魏凌寒瞧著門,倒是安心不少。默默坐下拖著下巴,顯得很是迷茫。
“你不要生氣,師父……他還是記掛你的。現在就乖乖聽話不要出去惹事,你還是蘇和晏。”
“閉嘴!我說過是因為師父嗎!”
蘇和晏在屋裡坐在塌上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
“我是,是因為那個人是我母親。”
說著就低頭埋在膝蓋上。
“怎麼能怎樣呢!怎麼可以!”
魏凌寒仰起頭輕靠著門上,她屋前有一棵大榕樹,枝葉繁茂的,斑駁了藍天。
他從袖裡拿出一根翠綠色短笛,看起來和他的手掌大小很不相稱。
他卻是認真擺弄起來,翠笛垂下一條細細的黃色流蘇。有些褪色,瞧得出時間久遠了些。
魏凌寒拿著這不相稱長短的笛子置在嘴邊,悠悠吹起。
一陣如水叮咚似風呼呼的聲音流淌出來。
翠葉豔陽清音妙樂。
蘇和晏抱著膝蓋又小哭了一會,現在暈暈欲睡的,再聽了這笛聲,就趴倒睡著了。
呼呼那麼睡啊。
魏凌寒吹著笛子,眉眼都奇異得溫柔了許多。一時吹到高處,不由得歡喜。
後仰。
嘭的!
倒在地上,後腦勺磕得生疼。
原是那門沒關緊,他這一用力就撞開,猛的磕在地上。
這一動靜驚到蘇和晏,她迷糊地睜開眼嘀咕了聲,翻個身繼續睡著。
躺在地上卻是懸著個頭的魏凌寒輕輕呼了口氣,悄悄坐起來,把門帶上。踮著腳就偷偷摸摸地跑了。
柳賜寧坐在樹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月清暉嘴巴都張圓了。
“師,師兄!”
“噓!不要被發現,他害羞得很。要是知道了必定跟你拼命。”
月清暉捂住嘴巴點點頭。又是扭頭看著柳賜寧。
“那師兄怎麼知道的?”
我還一直以為凌寒師兄很不喜歡和晏呢。
“這麼說呢,大家都一樣。”柳賜寧摸摸頭,很是煩惱怎麼形容。
“就是說我們都是師父的徒弟,但是我們首先得是師姐的師弟不是嗎!”
嗯嗯。呃!
月清暉瞪大眼,怎麼覺得邏輯很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的正確妥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