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言走近白皚,幫他拿劍。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
倒是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但是這種情況下還活著本身就很不對勁。
想著他又笑了。
要是被他們知道這個念頭,估計又要說什麼無情冷血的。
“先帶回去吧。”
白皚臉色蒼白,手都有些發抖。許嘉言有些奇怪,孟盞倒是沒發現,而是忙前忙後的,想快點回去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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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皚環抱著那女子,她慢慢睜開眼來,受不住光亮的眯起。
許嘉言驚訝地發現這人眼睛是極淡的金色,臉色很白,麵皮上有著細細的皸裂紋路。
手腳都有淤青紫痕,整個人很瘦。看起來像是被虐待很久。
身上唯一的亮色是手腕上一段紅繩,顏色極其亮豔。是新裁下的。
白皚緊緊抱著,嘴唇已經控制不住地發抖。
許嘉言心癢得很,一定有什麼。
進入山門時去往各處察看的人都回來了,大家都是一驚,因為各處都沒有幸存者。這個人倒是唯一一個活著的,不過入雪峰的醫師探一下脈後搖頭。
說是失血過多,身體底子很差,要醫好需要時間。
許嘉言看著那女子輕的想片紙,臉色如金,看起來的確不大好。
也是可憐。不過十多歲年紀就要死了。
“請林醫師費心,盡力救她。”
白皚抿了抿嘴唇,看著那女子。
“她很像我的一個故人。”
“故人?”許嘉言終於逮到點資訊。
“她瞧著不過十四歲左右,白皚你什麼時候有個差了十來歲的故人了?”
孟盞雖然也是訝異,不過更加不忿許嘉言對著白皚毫不客氣的語氣。忙瞪眼瞧他,鼻孔大出氣顯得自己很氣憤。
結果許嘉言反而樂了。
“孟盞你屬牛吧!鼻孔這麼大。”
孟盞要氣炸了!她還真屬牛。
“不是故人,而是像。”白皚笑了一下,神色很是寡淡。
“和她很像,如果……我就是可惜,我那時年紀還小,要是能幫幫她就好了。”
他自己說著話,陷入思緒裡去。許嘉言覺得無趣,看向那榻上的病人。
沒有穿鞋子啊。
他瞧瞧孟盞腳。
也沒有襪子穿,待會要是想解手不是要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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