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棠被榮習這樣子逗笑了,明明在乎還裝著不理人家。
姑娘說著自己沒事,去拍榮習的手,“沒事就好,你這個腦子以後還是多注意著點,別把自己弄傷了。”
“哼,我傷了也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事?好啊,何春花,剛才是誰吵著要給我生孩子的?”
宛棠看著榮習和春花鬥嘴,無奈地搖搖頭,衛淵過來瞧著這一幕,也笑了,但卻是走過來,把榮習和春花都攆走了,“別打擾你們六姐姐,一邊玩去。”
“誒,知道了姐夫。”榮習答應地爽快,轉頭拉著春花就走,“走吧,咱們別處待著去。”
“你別拉我,我不□□花,我□□眠,春眠!”
宛棠看著兩人走遠,才挑了挑眉,“我看我二叔也該早點給榮習準備婚事了。”
要說這何春花,其實是春山的妹妹,知道了春山的差事後,某一日來賭坊找春山,說是也要留在崇安,不回去了。那時候榮習還在崇安的賭坊學習,春花不知是怎麼就看上了榮習,整日裡追在榮習身後榮習哥哥、榮習哥哥的叫,榮習那時沒心思談什麼兒女私情,一心撲在賭坊上,不怎麼理會春花。後來榮習準備回青州時,春花也跟著一起回去了。那時榮習雖嘴上說著要春花別跟來,但春花真跟著他一起回去時,他其實也沒說什麼。
春花這丫頭也是個有意思的,她原先在家時沒讀過書,覺得榮習不喜歡她可能就是覺得她不識字,於是去酒樓做工,賺了錢請先生學習。字沒認幾個,春花忽然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些土氣,又剛好那時她學了句詩“春眠不覺曉”,她覺得很好聽,便自作主張給自己改了名字□□眠,但也只有她自己這麼叫,榮習還是叫她春花。
宛棠起先還以為榮習會放不下劉燕燕,不會接受春花的,如今看來,似乎是她想錯了。
衛玦周歲時,衛淵靠著自己的積蓄在崇安開了家武館,買想到憑著衛淵幾年來追債的名聲,慕名來學習的人很多,漸漸地生意越發興隆。但宛棠卻不高興了,衛淵這麼一忙起來,陪她的時間就少了,於是她開始故意和衛淵鬧別扭。、
比如衛淵早上要走時,她就抱著兒子躲在屋裡不去送他,衛淵在莊子裡的練武場教衛玦練武時,衛淵稍微嚴厲一些,宛棠便不樂意,她這個做娘親地可心疼的緊的。
“練武就是要吃苦的,你不能總這麼護著他。”某一天,衛淵終於忍不住還是和宛棠開口談了衛玦的事。
宛棠哼一聲,不去理他,繼續喂衛玦吃飯。可衛玦卻不乖,吃了兩口便不吃了,東張西望地看著,最後把兩只胖乎乎的小胳膊伸向衛淵,甜甜地叫著,“爹。”衛淵笑著把他從宛棠懷裡抱出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男孩子不能太嬌慣的。”
“衛淵,你現在都不陪我了。”宛棠終於忍不住,把自己的怨念說了出來。衛淵聽了一愣,沒想到宛棠竟是為這個鬧別扭。
“我以後一定抽時間多陪你們好不好,只是別再跟我鬧別扭了。”
宛棠愛鬧別扭,但也好哄,衛淵三言兩語便又把她哄高興,不鬧脾氣了。
某一日深夜,衛玦已經睡下,宛棠被衛淵引去花園,只見衛淵立在荷塘邊的亭子裡,那亭子上處處掛著紅綢,還墜著紅燈籠,石桌上擺著酒菜。
宛棠不知衛淵是要做什麼,只好懵懵地走過去坐下,眨著眼看向衛淵。
“以前的婚禮是岑老闆籌辦的,這一次的是我給你的。”宛棠這才明白衛淵的意思,雖然不隆重,很簡陋,但這是他給她的,她們兩個人的成親禮。
“娘子,介不介意再和我喝一次交杯酒?”
宛棠早已是淚流滿面,重重地點頭。喝過交杯酒,衛淵把宛棠摟緊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我愛你。”
宛棠聽了破涕為笑,回抱住衛淵,也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衛淵,你又要當爹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到這全部結束了。
因為是第一次寫文,很多不懂不成熟的地方,劇情的節奏快慢掌握地不是很好,情節安排也不夠合理,下一本會改進滴~
然後下一本寫《宮都沒了還鬥什麼》,順利的話9月底就能看到哦,喜歡的話可以點進專欄收藏!
文案:
莊瀾和陸深是人盡皆知的死對頭。
兩人各自服侍的主子在紫禁城裡勾心鬥角的爭寵,各為其主的兩人那叫一個水火不容,見個面都分外眼紅。
可是誰想得到,宮鬥還沒鬥完,這天下,宮變了。
林貴妃把女兒託付給莊瀾,吳賢妃把兒子託付給陸深,於是兩個人就這麼陰差陽錯、機緣巧合之下,在出宮逃亡的路上同行了!
這下好了,宮都沒了還鬥什麼?
傻子也知道保命要緊,那能怎麼辦?握手言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