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提前一天去,岑老闆還有些私事要我去辦。”
聽見這一句,宛棠徹底淡定不了了。私事?什麼私事啊?宛棠滿腦子只能想到那一件私事了。
“什麼時候去啊?”
丟下水果,宛棠起身,越過春山和書桌,直接走到了衛淵身邊去。
“明天就走,這次不走那麼早,你不用急,吃過早飯再過去。”
衛淵說的是宛棠去送他的事,可宛棠卻想不了這些,連一句“你別自作多情以為我明天還會去送你”這樣的話都來不及說。心裡一直盤算著萬一真的是那件事該怎麼辦?
“我爹有什麼私事讓你辦啊?”
“有些東西要我幫忙帶給青州徐家。”
徐家?宛棠那位姑娘就是姓徐的,閨名叫徐芳。
這可不得了,宛棠微張著嘴,愣住了。
“你先走吧,明天早上去西府園和我集合。”
衛淵瞧著宛棠不對勁,把春山打發走了,衛淵才站起來離宛棠近了一點。
“怎麼了?”
“沒怎麼。”宛棠抬頭就能看見衛淵,他也正低頭看著自己。
這一刻,不知怎的,宛棠好像突然就認可了那一晚清碧說過的話,她也許真的是動心了。她一點都不能接受衛淵和別人在一起,是連想都不願意想的事情。
“衛淵,我明天要和你一起去青州。”
宛棠臉上帶著不容反駁的倔強,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好。如果岑老闆同意你去,就帶你一塊去,明天我和春山去接你,你就不用起早特意過去西府園了。”
衛淵這一次真的沒猜出宛棠怎麼了,也許是又在岑府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要說如今兩人的關系,總是一同外出是不是合適,衛淵不是沒想過這問題,他也想著不該如此的,但一見到宛棠,他就記不得那些事先為自己設好的規則,全憑自己的心做主了。
可最終,岑老闆沒有同意宛棠跟著一起去青州的事。岑老闆這一次讓衛淵幫忙,確實是有要撮合衛淵和徐芳的意思,反正兩人總要接觸的,那不如索性就不提此事,先讓兩人認識熟悉一下,這樣再提親事也不那麼唐突。
這樣一來岑老闆哪能讓宛棠跟著去,宛棠去了,衛淵還得照看她,哪有閑工夫去和徐芳熟悉?再者先前宛棠對此事都很反對,那態度岑老闆看得很明白,他更是不能放任宛棠跟到青州去破壞了。
可岑老闆哪裡攔得住宛棠?宛棠既決定了要去,無論如何她都是要去的。
最後,宛棠是藉著要去送梅梓英的由頭出了府,順便還出了城,在城門外遇見了得到訊息早早等在那的衛淵和春山。
“衛淵。”宛棠掀起簾子還沒等衛淵走到馬車前就自己跳了下來,“他就是衛淵。”
宛棠指著正朝自己走來的衛淵對梅梓英說。雖然宛棠並沒有把和衛淵之間的一切都說給梅梓英,畢竟連她自己也都還是剛剛想明白,也不敢十分確定。但梅梓英見宛棠這幅樣子心裡也已瞭然,因此在宛棠請求帶她一同出城時沒有拒絕,這會見到衛淵也覺是個穩重之人,才放心地由著宛棠跟衛淵去了。
目送梅梓英和彭正的馬車走遠,宛棠吸了吸鼻子才去牽衛淵的袖角,“我們也走吧。”
“是你上次說過的很多年沒見的好友嗎?”衛淵任由宛棠牽著,帶她走回春山身邊,從春山手中接回韁繩。
“嗯。”宛棠見衛淵已經牽回馬,把包袱丟去他懷裡就要上馬。
“這次去的時間可能會長,我們中途要先去一趟肅城,李太守的兒子欠了錢,之前逃走了,昨夜裡收到訊息他又回來了。這一去,少說也要十天半月,多了……”
“不怕,再久我也要去。”
昨天在賭坊時衛淵說過若是岑老闆同意宛棠一起去,就去岑府接她,那後來岑老闆既然不同意,宛棠自然要差人給衛淵帶個話,告訴他不必來接了,這樣做合情合理,岑老闆也沒阻止,但實際上宛棠要清碧帶的話卻不僅僅是要衛淵不必來岑府來接她,還有在城門外等她……衛淵接到李太守兒子的訊息時已是深夜,來不及也沒辦法告訴宛棠行程有變,只能今天早上見面了告訴她。
而告訴她的意思也很明顯,奔波這麼久會很辛苦,怕宛棠吃不消或是不願意去。
但宛棠很快打消衛淵這樣的疑慮,說完這話已經輕快地翻身上馬,轉過頭來垂眸看向衛淵時,又加了一句,“跟你一起,再久我都不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比較忙,也有點卡文,就停更了兩天。
因為一直也沒什麼留言,感覺好像只是我一個人在單機,都沒有人看,難過
如果還有人看,能不能留個言呢,讓我有一點動力!麼麼
沒人看我也會繼續寫,不會棄文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