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宗的人似乎少了一些,難不成還有人如此膽大包天的敢對青雲宗出手?”
正當尚凜煜思索著如何應對血剎魔功出世的事情時,蔣天池那夾雜著些許霸道的語氣在中央靈殿前響起。
在蔣天池眼中,那位神秘的魔靈者或許還隱藏著些許實力,但他依舊沒有將其放在眼中,這並不是盲目的狂妄自大,而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築靈期第一人的名頭絕非浪得虛名。
在如今的締煌靈府中,能夠被他視為對手的人並不多,而青雲宗便獨佔了其二,特別是一旦尚凜煜和端木少朔聯手,即便是他也只能暫避其鋒芒。
“膽大之人向來是不缺的,不過只是一些跳樑小醜罷了,不足為患。”
尚凜煜將目光從療傷的神秘魔靈者身上收回,迎上蔣天池略顯挑釁的神色,微微聳著肩口中不以為然的說著。
“而且蔣天成道友似乎沒有出現,難不成還有其他事纏身?”
“他只是築靈初期的修為,怎麼可能入得了尚兄等青雲宗高手的法眼。倒是以端木道友築靈期大圓滿的實力卻隱而不現,其目的恐怕就不言而喻了。”
蔣天池的注意力都在尚凜煜的後一句話上,至於前一句真有人敢對青雲宗動手的事情被他自動遮蔽。因為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尚凜煜的藉口之辭。
面對蔣天池的咄咄逼人,尚凜煜別有深意的一笑:“呵呵,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我們自然要有所隱藏了,否則不就成了那白白送死的蟬了嗎?”
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者實之,在實力上蔣天池可能略勝一籌,但在謀略上尚凜煜可是絲毫不懼的,正如蔣天池先前的反應也在他意料之中一樣。
“尚兄倒是直言不諱,不過除了蟬之外還有螳螂的存在,至於黃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尚凜煜如此“坦白”的話讓蔣天池一愣,但口中卻依舊霸道十足的說著。
“究竟是螳螂還是黃雀現在都言之過早,倒是眼下似乎也有不少人想要成為黃雀、然後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
說著目光向四周掃視一圈,以他無限接近丹靈期的靈識,自然察覺得到四周隱藏著不少隱晦的氣息,顯然也都是衝著中央靈殿來的。
“哼,就憑他們?”
對此,蔣天池冷哼一聲,那對充斥著霸道氣息的雙眸同樣向四周看去,尚凜煜能夠察覺到的他自然也可以。
右手抬起衝著虛空一拍,一股無形的氣勁頓時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而去,猶如平靜湖面上的盪漾而出的層層漣漪。
散開的無形氣勁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像是碰上銅牆鐵壁般的戛然而止。不過蔣天池的目的卻是達到了,凡是氣勁消失的地方都會有人影暴漏出來。
“四個人?”
沒有在意暴漏出的人影臉上的驚愕神情,蔣天池口中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即臉上的冷意便更加明顯了。
十枚宮殿玉環,除去一直沒有現身的鳳輕舞和林敬修也有十五人,除去他、尚凜煜、盧沉嶽、那個神秘的魔靈者,然後是一直未現身的端木少朔餘飛揚、另有任務在身的蔣天成,人數也才十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