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可是潘卓婷還是在我的懷裡,我就推了她一下,可是她並沒有動,我就知道她也學會了裝,於是,就說道:“潘卓婷,天已經亮了,應該起床了。”
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她的頭壓在我的右胳膊上,不拿開的話,我根本就無法起來。於是,我就一伸左胳膊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就在這時,我聽到我的手機在響,於是,又說道:“我來電話了,一定是陽陽。”
她說道:“來就來吧,沒功夫接。”雖然是這樣說著,可是,她還是把頭拿開了。我跳下床,跑到沙發上那裡找到手機就接聽了,並不是陽陽的聲音,而是媚媚:“姐夫,你一晚上沒回家,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昨晚上已經給齊阿姨打過電話了。你不是在文朗家嗎?啥時候回去的?”我問道。
“我昨天晚上回家的。回來的時候沒見你,今天起床後也沒有見你,所以打電話問問你。你說在外面,到底在哪兒?”
昨天晚上給齊阿姨打電話的時候,就是臨時編了個理由。,現在也只能是重複那個理由,萬一說岔了,齊阿姨知道後,會認為我是在說謊話的。於是,就說道:“昨天在工廠值班室玩撲克玩了一天,弄得是頭昏腦漲的。下午就跟他們一塊喝了點酒,結果喝多了,沒有走,就在工廠宿舍睡了。怎麼,文朗也去了嗎?他今天不走的話,我等會兒就回去招待客人。”
“昨天晚上他把我送回來就回去了。我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媽媽說姐姐去青島了,所以,我就回來陪媽媽了。你忙你的,有時間就回來,沒時間就不用了。”媚媚說。就要掛電話的時候,她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是做壞事,姐姐會給你顏『色』看的。”
我一聽,說道:“你就放心拉,我這個人什麼都會做,就是不會做壞事。”說完就掛了電話。
然後,又把手機扔到沙發上,坐回到床邊說:“你還不起床嗎?”
“起來幹什麼去,不是說你有時間就回去,沒時間就算嗎?”潘卓婷說。
“這是媚媚,你沒有聽出來嗎?”我說。
“聽出來了,還告誡你不要做壞事,不然她姐姐會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不是這樣說的,是說我如果做壞事,她姐姐就給我顏『色』看。”我糾正道。
“還不是一個意思。看來這個媚媚也不是省油的燈,經常給她男朋友顏『色』看。我算是看明白了,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是有了物件,就戴上了緊箍咒。看來還是我這樣的自由,隨便和誰都行,無人管無人問的。”她說是這麼說,她可不是一個自由隨便的人,不然都大學畢業好幾年了,和我睡覺的時候還是初次。如果是個隨便的女孩,還不知道有幾個男友了。
我就說道:“關心你的人很多,追求你的人也很多,可是,都不能讓你心動,你標準和要求太高了,讓多少男孩望塵莫及呀。”
他蜷縮了一下身子,慵懶地說道:“我就是要一棵樹上吊死。”
我沒有接她的話,因為我知道她所說的這棵樹是有所指的,於是,我就轉變話題:“潘卓婷,明天就是放假回來正式開工生產的日子,我們待會兒去工廠,看看有什麼預備的。”
“明天開工,是不能夠正式生產的,因為員工哪裡的都有,要在這一天來其齊就很不錯了,後天開始生產還差不多。趙有財,你有沒有這麼一個計劃,就是凡是工廠的員工,都分上一套房子,無論春夏秋冬,大家都生活在一個大院裡,那個時候,一聲號令,說上班就上班,說下班就下班了。那樣的話,員工就是回家,也不可能都在一個時間了。”潘卓婷說著,滿眼裡都充滿了希望和憧憬。
我笑了笑:“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有了目標,就有了信心,也就有了奮鬥的動力。”潘卓婷說道。
“我們一起加油努力,讓這個願望儘快的實現。”看到她還不想起床,我就對她說:“你那一招,我也會,不用撓你的腋下,就是把手放在你的脖子上,你就會笑破天的。不信,我也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