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齊阿姨家以後,少不了和齊阿姨一陣熱烈的寒暄。看著淑敏和齊阿姨這樣又是擁抱,又是說話這麼親切的,我都嫉妒的不行。跟我也太冷了,冷的就跟在冰天雪地一樣,簡直是寒冷刺骨。她對待人也太不一樣,太顯眼了。這才叫沒有素質,是對我赤裸裸的另眼相看。
後來,淑敏就去了陽陽的房間,陽陽也進了之後,就把門關上了,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我就陪齊阿姨在客廳裡看電視。齊阿姨就問我:“小趙,你什麼時候放寒假?”
“可能快了,下週就差不多了,學校放假都早。”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看你父母?”
“大年三十之前到家就行,過完年可以多在家住幾天。齊阿姨,我姐說要跟我回家的,我爸媽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那。”
“陽陽也要去你家裡?哎呦,過年的時候,你們那裡太冷了。我在青島的時候,出門能把人凍死。不過住的地方和商場什麼的還行,統一供暖。你們家在農村,是怎麼取暖的?”
“火爐,放在房間中央,有煙囪通到外面,燒木柴和煤炭,屋裡也挺暖和。只是睡覺的房間裡冷冰冰的,我回家後如果能來得及就安裝個空調。”我說。
“倒是行呀。可是陽陽從小也沒去過北方的農村,不知道能不能給凍回來。”齊阿姨開玩笑的說。
等到齊阿姨去睡覺了,淑敏也沒有出來,就是衛生間也沒有去一趟,難道她準備和陽陽在一起睡嗎?如果那樣,我豈不是白等了。於是,我就站起來,走到陽陽的房間門口聽了一下,光有說話聲,也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於是,我就又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兒,終於聽到門開了,只見淑敏出來了,我以為她要上樓去睡覺,可是她卻去了衛生間。
我剛要站起來衝進陽陽的房間去問問,陽陽也正好出來了,她一隻手放在嘴上“噓”了一聲:“小聲點。”然後走到我的面前,說:“你去睡覺吧。她今晚哪裡也不去,非要和我在一切。你坐這裡等也沒用,她脾氣就這樣,說一不二。”
我說:“趕她去樓上媚媚的房間,我要給你施氣功治腿上的傷。”
“腿上的傷已經沒事了,不用了,按摩也不用了。她明天就走了,我們明天晚上再在一起還不行嗎?”陽陽說著,就推了我一下:“去睡覺吧,聽話。”
我伸出手,剛要抱她,就聽到了衛生間的門響了一下,我只好收回了手,剛要轉身往我的房間裡去,就聽到淑敏一驚一乍地說道:“陽陽,你和這個小趙的已經在一起了嗎?你會後悔的。那麼多的男生,隨便選一個也比他強吧?”
我猛地轉身,剛要吼她兩句,就聽到門“哐當”一聲關上了。
我只好按了下胸膛,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然後,慢慢地回房間躺在了床上。我真是納悶,陽陽怎麼會有這樣的同學,還和她這麼要好。這個淑敏為什麼看我這麼不順眼,這麼討厭我,我又沒讓她給我當媳婦,為什麼這樣鹹吃蘿蔔淡操心?真是吃飽了撐的!我在心裡默默地祝福她:祝你一輩子連個乞丐也找不到,成為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祝你腰部的毒瘤越長越大,化成膿,不停地往外流,疼得你沒有功夫瞎操心!
我在心裡這樣狠狠地想著,就有了睏意。最主要的是今晚已經沒有機會了,就連擁抱一下,親吻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了,那還不死心塌地的睡覺幹什麼?把衣服脫下來扔到一旁,就蓋上被子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已經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門“砰”地一聲開了,我可能是在做著一個夢,一個有關被人追殺的夢。刀子就快要戳在身上的時候,我大喊一聲,就一下子坐了起來。立即,傳來陽陽的聲音:“對不起,驚嚇到了你。”
我一看陽陽只穿白色的睡衣,天仙般地降臨在了我的門口。我揉了一下眼睛,伸出手說:“來,來啊。”
她走到床前,我以為是淑敏睡著了,她想我了就偷偷地跑了過來。可是,她卻說道:“小趙,你過去看看淑敏腰間的膿瘡能用氣功治療嗎?快把她疼死了。你聽聽,她疼得都喊叫起來了。”真的有“哎呦”地聲音傳過來。
我心裡一陣高興:“活該,這是老天對她的懲罰,是我為她祝福的結果!”說著,就躺在了床上:“我可沒那本事給這樣看不起人的人治療,就讓她疼著吧,早晨起來把她送醫院去。”
陽陽就坐在床上,好言好語的說:“小趙,你怎麼還這樣幸災樂禍的,她可是在我們家裡,不能眼看著她這樣痛苦的喊叫吧。你如果不去,就是沒有愛心,沒有同情心,就屬於見死不救!”
儘管陽陽軟硬兼施,可是我就是不起,躺在床上裝睡著。這時,她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撓了幾下,我都沒感到一點癢。她就又把手伸進被子裡面,在我的胸上又撓又摸的,我終於憋不住了:“好,好,我起還不行嗎?”
她這才拿出手,說:“快點的,不然我就砸你那個地方,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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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來,問道:“要砸我哪裡?我跟你說,那可真會要命的。”
“別墨跡了,我媽都起來了。”她說著,就把衣服找到遞給我,讓我快穿上。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著急。讓她疼,誰讓她從眼角里瞧人的。
陽陽怕我不去,就站在門口等我。我穿上衣服,往陽陽房間走的時候,我說道:“我可不能保證能治。沒有釘鋼鑽,咱不攬那瓷器活。”
“試試,說不定有效果。”陽陽說。
進了陽陽的房間後,看到淑敏趴在床上,露著大半個後背,褲子也褪到了臀部那裡,一片雪白的中間,就嵌著一個大膿包,很顯眼。她的肌膚光滑,和陽陽的沒有兩樣。我在心裡笑道:呵呵,這麼高傲的女孩你也有現在,是你心甘情願的讓我欣賞你曼妙的身姿的。可不是我想看,是陽陽逼我來的。
她趴在床上,臉也埋在枕頭上,嘴裡咬著枕巾,還在嗚嗚地哼唧著。齊阿姨說:“這是一種毒瘡,喝酒以後,受到了刺激,裡面的膿可能要往外流。但是又流不出來,所以才這麼疼的。”
我說道:“那還不好辦,拿把剪刀,把那層皮剪破,膿水不就流出來了嗎?”
“那可不行,會感染的,很危險。”齊阿姨說。
我就說:“我可不敢用氣功,如果這個瘡在我氣功的強大熱量下,那膿水再回到身上去,那不就全身都是膿水了?”我想說全身都會流膿的,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時,她側過臉來,懇求我說:“大師、師傅,你就行個好吧。我聽陽陽說,她腿上的傷就是你用氣功治好的。謝謝你,我對你感激不盡!”這樣的話我還是蠻喜歡聽的,下午說的太尖刻了。
我這個人就這樣,聽到軟話我就受不了,於是,就說道“弄點紙蓋上面,我試試。把下面也鋪上幾張,別讓膿水流到床上去。”
她的臉上疼得都出了汗,我看到她確實是真疼,等陽陽把紙弄好以後,我就又蹲了個馬步,讓齊阿姨和陽陽都閃開,開始運功。
然後,我就屏聲靜氣的把兩個手掌放在她的膿瘡上面,慢慢地來回動著。大概過了幾分鐘的時候,我聽到齊阿姨和陽陽說:“膿水開始往外流了。”淑敏也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喊聲。
我繼續著,突然,聽到她呼叫了一聲:“哎呦,好難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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