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去刑警隊的時候,媚媚非要跟著陽陽,陽陽開始的時候不同意,最後看她實在堅持,就答應了。她還在想,媚媚一塊去也好,可以避免鄭輝再胡扯別的。
陽陽和齊阿姨說了一聲,齊阿姨也說:“你們一塊去還能做個伴,那就快去快回吧,我等你們回來吃晚飯。”於是,陽陽和媚媚就離開了家。
在路上,媚媚問陽陽:“姐,一個地址真的就這麼難嗎?鄭大哥是不是看你不理他,是在故意的為難你呢?”
陽陽說:“上午我去過,看樣子不大可能。再說,去求錢一不追究小趙刑事責任的主意是他說的,弄不到錢一的地址,鄭輝為什麼不早說?”
媚媚說:“我就知道鄭大哥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也是一時找不到。姐,去了我就問問他,讓他再安排我們和大哥見個面吧?”
陽陽說:“這個他能做到。不過太頻繁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方便。”
“我問問他,不行等彤彤阿姨和萬叔叔從北京回來一塊也行。”媚媚說。
她們把車還是停在大門口,陽陽就拉著媚媚的手往裡進。這時,大門口的執勤人員喊道:“馬上就下班了,不允許進去了。”
陽陽就說道:“我們是和鄭輝約好的,她讓我們這時候來的。”
執勤人員就給鄭輝打了電話,然後說:“你們進去吧。”她們就繼續往裡走去。媚媚穿著有點肥大的褲子,不仔細看,一點也看不出她的腿還有點瘸。到了鄭輝辦公室門口,陽陽輕敲了幾下門,立即就傳來了鄭輝的聲音:“請進!”
陽陽推開了門,鄭輝高興的正往門口走,當他一看到媚媚時,滿臉洋溢的笑模樣就一下子消失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媚媚也來了。”
“鄭大哥,我來你不歡迎嗎?看你剛才還是滿臉微笑,看到我就烏雲密佈了。”媚媚故意笑嘻嘻地說。
“媚媚說的也太誇張了吧。快請坐。”
陽陽往前走了一步,說:“不用坐了,我們還急等著回去,你把錢一在哪裡的地址給我吧。”
鄭輝就重新坐在了他的辦公椅上,雙手放在寫字檯上輕輕的敲擊了幾下,說道:“陽陽,的確是有難度,今天,負責趙有財和錢一這個案子的人去了好幾個地方,但都沒有收穫。”
陽陽凝視著他,眉宇間充滿了疑『惑』:“沒有收穫?他們是怎麼離開的廣州,飛機和火車都是實名了,不是查一下身份資訊就都有了嗎?”
鄭輝就說:“經過分析,錢一那天是乘坐私家車離開的廣州,如果是這樣的話,估計他們沒有去北京等大城市,一定是去了香港。如果是透過正常渠道去香港的話,也是能查到的。但是,如果是透過非正常渠道,那就不好說了。”鄭輝說。
陽陽聽的也有道理,就沉思著沒有再說什麼。這時,鄭輝就又說道:“陽陽,有一路警察去深圳查那天的赴港人員資訊了,還沒有回來,不如我們出去吃飯,說不定在我們吃飯期間他們就能回來了。”
陽陽沒加考慮的說道:“還是算了吧。什麼時候有了你就給我發簡訊吧,我們回去了。”說著就拉住媚媚的手往外走去。
鄭輝就有點惱怒了:“陽陽,你等一下!”說著,他就站了起來:“趙有財是你的什麼人,值得你這麼為他奔波辛苦?他不就是一個山裡娃,曾經鞍前馬後的伺候過你嗎?那是他的本職工作,是他應該做的,因為你支付給他了報酬,他為了掙錢,就是為你提鞋子都是應該的。你這樣跑前跑後的,值得嗎?”
陽陽猛地轉過身來,冷笑道:“鄭輝,趙有財怎麼你了,你對他有這麼大的仇恨?”
“我看不慣他那種小人得志的樣子,現在辦了鞋廠,就覺得高高在上的上天了?還要和錢一斗,厚顏無恥的要把錢一趕出廣州?他井裡的蛤蟆見了多大的天,就這麼口出狂言?錢一『摸』爬滾打了多少年了,在廣州有產業,有根基,就趙有財那個賴蛤蟆樣,也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鄭輝說著,還氣哼哼的,陽陽站在那裡,義正辭嚴地說道:“鄭輝,你不要認為你自己有這份職業,就把別人看的一無是處,趙有財哪一方面也比你強!”說完,氣的大喘著粗氣,對媚媚說:“不跟這種人說話,我們走!”
媚媚卻一下把陽陽的手甩開,對鄭輝說道:“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我告訴你,趙大哥是富豪的兒子,是嫉惡如仇的男子漢!”
陽陽拉著她出了鄭輝辦公室的時候,只聽鄭輝又說道:“你們還會求我的!”說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