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陽陽就說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於是,我們就走開了。在路過那個長椅時,又看到了坐在上面的那個模糊的黑影。但我們誰也沒有在意,就進了病房樓,然後坐電梯進了六樓的病房。
我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地已經夜裡十二點了,於是,我就把沙發張開,陽陽把一床『毛』巾被放在上面說:“這是我從家裡拿來的,今晚你用吧,我和媚媚在床上就行。”
媚媚就說:“姐,其實,那沙發比雙人床都大,你也可以和大哥擠一擠的。”
陽陽就幫媚媚脫了外套,又陪她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就上床了。今晚玩的很開心,累了,也困了,我們很快就都入睡了。
正在睡夢中,我感覺有人在推我,於是,就想翻個身。就在這時,好像被什麼東西塞進了喉嚨裡,剛要睜開眼睛看個明白的時候,突然就滾入了一個麻袋裡,接著有人扎住麻袋口,就被人扛在肩膀上往外走去。我嘴裡被塞著東西,再怎麼喊也喊不出聲音來,因為被裝在麻袋裡,周圍一片漆黑。雖然不知道要被他們怎麼發落,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所為,但是,我知道這次一定是凶多吉少。
我感到被塞進了車裡,然後,就不知道往什麼地方開去。
我拼命的喊叫,掙扎,但是,沒有人理睬。就在我在麻袋中又一番掙扎後,突然被人一陣拳打腳踢,還有什麼鈍器砸在我的頭上。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是徹底地完了,這麼快就去找恬恬了,這也太不明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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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再被打,我就老實起來。我的心裡突然一片豁亮,如果現在真的去陪恬恬,也很不錯。但是,這樣不明不白的,也很不甘心。於是,就不再掙扎,看他們要怎麼處置我。而且,『亂』動也是找捱揍,我被束縛在麻袋中,什麼功夫也施展不開。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車終於停了下來,一股汽油味穿透麻袋,進入了我的鼻子裡,我感到一陣噁心,只想吐。
我被人從車裡掀出來,一下子就摔在了路面上,正好是頭先著的地,摔的我眼前直冒金星。他們這是往死裡整我,我感覺自己就跟一隻狗似的,裝進囚籠裡,任人宰割。
我不甘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忍氣吞聲,任憑他們怎麼樣吧。
後來,是被兩個人抬著,呼哧呼哧的走了好久,才又把我“砰”地一聲扔在了地板上。接著,就是一番放肆的暴打,有棍棒,有拳頭,也有腳板子,甚至還有椅子腿,不管是頭上、臉上,一股腦的打著。我不敢動一下,雙手抱住頭,無奈的忍受著。
這時,聽到有人說:“差不多了,住手吧。”
“大哥,這小子估計也就剩半口氣了,怎麼處置?”
“我他媽的是真不想看到這個混蛋,就讓他在麻袋裡待著,等那娘們被帶來以後,我玩夠了,再一起把他們沉到郊外的水庫裡吧。”這個人的聲音這麼耳熟,後來我聽明白了,原來是錢一。這時,我想起了在康復區的樹林那裡,坐在椅子上的那個黑影。錢一一定也是住在這個醫院裡,現在也是在康復期。這個混蛋真是命大,還不死。上次我來救陽陽的時候,沒有來得及讓他斃命,後來想找他算賬的,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後來因為恬恬又回家了一趟,就把這事耽誤了。讓這混蛋多活了這麼些日子,反而卻被他們給暗算了。
剛才他說的娘們是不是陽陽?她和媚媚都在睡夢中,如果也用麻袋裝了,太容易了。我一動不動,讓他們誤以為我死了,把我從麻袋裡倒出來,只要我自由了,就有生存的希望。
現在我有滿腔的悲憤,恬恬我沒有保護好,讓我們永遠的分開了。現在難道也沒有能力保護陽陽嗎?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能饒恕自己。因為,自已深愛著的人都保護不了,那活著不就是一具殭屍嗎?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一陣嘈雜,有人說:“那小娘們也用麻袋裝來了,今天我們也要沾光嘍!”
時間不長,就聽到錢一的怒罵聲:“你們這些廢物,裝錯人了。這哪裡是齊陽陽,分明就是一個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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