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怎麼這樣有把握,能做到讓我們相認?於是,我就說道:“大姐,你做不到的。就是不考慮我爸爸的想法,我也不會同意。這個問題,我已經和你說過好幾次了,我是不可能和他們相認的。”
“我是這樣想的,你們相認是早晚的事,這次正好他救了你,正好藉此機會,跟他們相認了,這樣,就避免了以後的好多麻煩。最起先同意認你當個乾兒子也行呀?”陽陽說。
我還是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會答應的。”
陽陽就有點心急的說:“你可真是夠犟的,難道萬元虎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犟脾氣?不過,我看他挺隨和的,不是你這樣的『性』格。”說著,她就又去床上躺著,用心灰意冷的口氣說道:“看來,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我也躺在了另一張床上,然後,伸開胳膊和腿,閉上了眼睛。
後來,就都各懷著心事,進入了夢鄉。
天黑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了,於是,我趕緊的下床,先把燈開啟,又過去開了門。一看,是那個女服務員。她看著我,又伸頭往裡面床上看了看陽陽,小聲對我說“你們是兩口子嗎?”
我戲謔道:“你看著像是兩口子?”
“看著是不像,因為你們差別太大了,你渾身散發著土味,她就跟天仙一般。可是不是兩口子,怎麼會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睡覺呢?我感覺好稀奇。”她說道。
她這樣問,我就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但還是說道:“她是我姐,怎麼不可以在一起的?”
“你姐?那她是在國外長大的,從小就沒有在一起是吧?因為你們這差別也太大了。我看這就叫天壤之別。”
聽她說完,我就問她:“你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的,還是有別的事?”
“我是來告訴你,已經是晚上了,如果不去吃飯,就會餓肚子了,因為這裡的飯店酒館的,很早就關門。”她說完,就下了樓。
我剛要喊陽陽,回頭的時候,她已經坐了起來:“天都黑了,這一覺睡得,還真是不短。”
“剛才那個服務員來喊我們去吃飯,說晚了,就沒有吃飯的地方了。”
“我都聽見了,大驚小怪的,在一個房間裡睡覺,就一定是兩口子嗎?真是少見多怪。”陽陽說。
等她起來,我們就走出了招待所。陽陽說羊湯吃多了容易上火,今天晚上就換個地方,吃幾個炒菜吧,我當然要順從她的意思,於是,就走向了大街。
到了我那天晚上吃飯喝酒的小酒館門口,我就對她說:“這個酒館還不錯,我們就在這裡吃晚飯吧。”
因為不喝酒,可是陽陽還是炒了好幾個菜,說是有我媽做的那種味道。在吃飯的時候,聽到那邊喝酒的客人都在議論著劉虎的事。有個中年人說:“劉虎這次碰到硬茬了,聽說差點被埋進自己挖好的坑裡。”
“估計這次夠他受的,骨頭斷了好幾個地方,去省城治療了。他爸爸媽媽生意也不做了,都去醫院裡伺候他了。他以前的手下跑的跑,回家的回家,都不敢跟著他混了。以後我們這條大街上,可算是清淨了。”我那次在這裡喝酒的時候,我剛要打聽劉虎的事,就都嚇得不敢說話了,可是現在卻都大張旗鼓的在這裡談論起來,看來這次劉虎真的會成為殘廢了。
吃完飯出來以後,陽陽說:“想不到萬元虎他們還為民除害了。看來這個劉虎,平日裡無惡不作,欺男霸女,人們都在喝酒慶祝那,沒聽到為他說好話的。”
我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早晚都是這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