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這次可是沒有被灌進嘴裡『藥』,錢一還沒有讓她喝我就出手了。可是現在卻把睡衣撕開了。我立刻被那白花花的一片給弄得眼花繚『亂』了,於是,就給她把睡衣合住,說:“大姐,好了,我知道了。還喝嗎?不喝休息吧,我看你都有點醉意了。”
她說:“反正是晚上,喝完後哪裡也不去了,那就喝個一醉方休,一睜眼就是新的一天了。”
就一瓶酒,說喝也快,我就搶著倒上了一杯,然後,幾口酒喝乾了,又要端她的酒往我杯子裡倒的時候,她一下就搶了過去,然後說道:“這一瓶酒都被你搶著喝了,剩這一點了還要給我搶走呀?”
“我怕你喝醉嘛。”我說完,接著就上了床:“我可是真醉了,都坐不住了。”
我這樣也是有目的的,今天又救了他一次,她對我心懷著感激,現在又喝了酒,就怕她不老實,讓我渾身難受,不如就藉著這點醉意,好好的睡覺吧。
陽陽把她杯子裡的酒喝乾以後,也上了床,他躺在我的身邊,說道:“小趙,其實我喝半斤白酒沒事,結果都被你給搶著喝了。”
我就用鼾聲來回答她,她還是繼續說道:“小趙,如果今天晚上你不去,我就真的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了。那個時候,我就是想死都死不了了,因為他們人太多了,不給我死的機會呀。”說著,就嚶嚶地啼哭起來。我想側過身去安慰她一下的,可是又擔心她哭起來沒完,就沒有動。
過了一會兒,聽不到她的動靜了,我才轉過身看她,原來她已經睡著了,只是眼角里還有一串晶瑩的淚水。我就伸手輕輕的給她擦拭掉了。她忽然伸出一隻手,放在了我的身上,臉上是那種欣慰的、恬靜的微笑。
真的是一夜沉醉,我們都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對她說:“你繼續睡吧,我先回去了。”
“幹嘛走這麼著急?”
“不是正在除錯裝置嘛,昨天下午就出來了,萬一有事找我呢?我得回去看看,這幾天是關鍵時期。”說著,我就下床穿上了衣服。
她讓我靠床跟走了一步,說道:“小趙,這段時間就不要再冒險去找錢一了,你把他們請來的大師都打的那麼慘,更是把那個叫風叔的瘦猴給打的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相信錢一是不會再輕舉妄動了,除非是他請到比那個大師更厲害的角『色』,不然,是不敢再和你較量了,所以,就等你安靜的開了業之後再說。”
她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就答應道:“行,我聽你的。你沒有很要緊的事情就不要出門了。有什麼情況,就立即給我打電話。”說完,我就伸手『摸』了她的臉一下,就出門下樓了。
因為還太早,齊阿姨還沒有起床,媚媚那房間裡也沒有動靜,我就出了大門上了車,忽然我感覺自己忽視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沒有人把大門裡面的『插』銷銷上,這麼早,如果萬一有壞人來,就是進客廳喝完一壺茶,也不會被發現。於是,我只好撥通了陽陽的電話,讓她趕緊下來把門別上以後,再回去睡。她答應著,磨磨蹭蹭的好久也沒有下來,於是,我就又給打了一次:“大姐,下來一趟把門鎖好再回去睡吧,我在這裡等好久了。”
陽陽這才很快下來,還開門對我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等她把門『插』好,我才開車離開。
回到代理點,我把車放在門口就走了進去,這個時候,大家才剛剛起床準備吃早餐,潘卓婷洗完臉,看了看我,就回了房間,接著往臉上擦著油油就出來了,她問我:“趙有財,昨天下午你匆匆忙忙的又去幹什麼了,現在才回來?”
我立即問道:“怎麼,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問問,感到挺奇怪的。”她說。
“有點私事。”於是,我就往食堂走去。潘卓婷跟著我,又說道:“這幾天你真的不應該出去就不回來,說不定就會有點什麼事情找你,到時候這麼多人,特別是青島來的師傅,時間這麼寶貴,都等你呀?”
我回頭對她說:“好,這幾天我哪裡也不去了。”
到了食堂的時候,青島來的領導和師傅都已經在吃飯了,我找個地方剛要坐下,方曙光經理就過來對我說:“趙經理,有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有事就說,至於這麼客氣呀。”
“是這樣,根據這兩天前來報名的情況看,不是很好。現在缺口很大,還有好幾道工序一個人也沒有,現在全是青島來的技師在那裡看著。我們應該加大一些宣傳力度,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招工的事情。”他說完以後,就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