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間門『插』好以後,轉身看著恬恬。只見她一手放在胸前,我就走了幾步到她跟前,她說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我就問她:“你怕什麼呢?”
“也不知道到底擔心什麼,就是緊張。”她說。
我伸出手,她就來到了我的懷裡,我擁抱住她:“這樣只想著我一個人,就不會緊張了。”然後,就撫『摸』著她的後背。果然,時間不大,她就平靜了下來,我指了指放在床上的羽絨服:“給你買的,喜歡嗎?”
她要過去拿,我就抱她到床前,然後,就給她解棉襖上的紐扣,她一把攥住:“你要幹什麼?今天人來人往的,可不行。”
我就笑道:“看把你嚇得。我想把棉襖給你脫下李來,讓你換上新的。這是誰給你做的棉襖,又大又肥的。你也真是想的出,現在你看看,還有誰在穿老棉襖?”
她“嘻嘻”笑道:“是媽媽給我做的,我故意這樣穿的,就跟個老孃們一樣,不顯山不『露』水,誰也不會多看一眼。”
我給她解開紐扣的時候,看到了她裡面穿著的羊『毛』衫,因為彈『性』太大,將她胸前的部位都很緊湊的顯『露』了出來,我不由的又把她抱在了懷裡。於是,她身體的體溫就和我的體溫糅合在了一起,因為我一進屋的時候,就把羽絨服的拉鍊拉開了。我這樣抱著她的時候,感受到了她凹凸有致的風韻。我使勁的抱著,她雙手輕輕地推著我:“你使勁太大,我都喘不上氣來了。”
我沒有鬆手,因為我願意體會她喘息時的嬌媚。
後來,我給她她棉襖脫掉,穿上了新的羽絨服。心兒是真有眼力。我只是說了恬恬的身高,就買的這麼合適。現在看上去,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由於羽絨服是紅『色』的,映照著她的臉是那麼的燦爛無比。她說:“你挺會買的,大小正合身,顏『色』我也喜歡。”
我就讓她把褲子也穿上,一試也是合體的很。於是,她就這樣穿著,坐在床邊上和我說著話。現在,我已經聽不進她在說什麼,滿腦子想著那不該想的事。剛才脫棉襖的時候,她還以為我是在欲行不軌,說家裡人來人往的不行,現在我在想著辦法。
忽然,我站起來對她說:“恬恬,今天雖然人多,但都是去堂屋給我爸媽拜年的,他們不會到這屋裡來的。而且,我也已經告訴了爸媽,不會有人過來的。”
她說:“你想幹什麼?要做那事呀,這大白天的,我太緊張。”
“晚上我們也沒有機會呀?”我說著,手已經在脫她剛剛穿上的羽絨服了。她沒再堅持著說不行,就任憑我怎麼樣了。
我就知道她不會不同意的,於是,我們就很順理成章的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裡。恬恬開始的時候還矜持著放不開,後來,在我的強力攻擊下,她也就恢復了從前的樣子。
後來,就安靜了下來,她老老實實躺在我的懷裡,這時候,我才問她:“恬恬,你是用什麼辦法不讓劉虎近身的呢?”
“你想知道呀?”
“嗯,想知道。”我說。
於是,她才緩緩地說:“從定下這門親事,到結婚,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他們答應我的爸媽也隨我去他家生活以後,這樣我就能照顧到媽媽,就舉行了結婚儀式。在這期間,我也就是見過劉虎兩次,其中一次還是去領結婚證的時候。所以,我對他幾乎沒有什麼印象,他也同樣對我沒有多少關注。不過,在這期間,聽說他跟飯店的服務員、開發廊的小姐混的都挺熟。所以,我就知道他對我興趣並不大。但是,儘管這樣,我還是做好了準備,不會讓他動我一根指頭。”
新婚之夜,劉虎喝的酩酊大醉的進了他們位於二樓的洞房,當時,恬恬是做好了準備的,但是他進來的時候,還是嚇得站在了牆壁根裡。劉虎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恬恬知道他喝醉了。就坐在了沙發上,膽戰心驚的看著他,生怕他醒過來以後,會對她不利。
恬恬堅持不住,正在扶著額頭瞌睡的時候,劉虎突然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嚇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然後,問道:“你要幹什麼?”
“洞房花燭夜,你說要幹什麼?你是不是在等我呀,那就快點的脫衣服上床。”說著,便自顧自的脫了衣服,躺在被窩裡等她。
恬恬仍舊站在那裡,不敢往前半步,劉虎等的不耐煩了,說道:“你長這麼大,沒跟男人上過床呀?快點的,裝什麼純。我都睡過那麼多女孩子,還沒有碰見一個是女,你如果真是還沒有,那我就算是開了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