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一下子把我推倒在了床上,我有點緊張的問:“你要幹什麼?”
“你說能幹什麼?”說著,就給我脫羽絨服。我坐起來自己脫了。這裡就這樣,外面寒風刺骨,家裡卻溫暖如春。
心兒先是把羽絨服脫了,可是,她的手並沒有停下來,還是在一件一件的往下脫著。我看著,心裡面很忐忑不安,如果正忙活著,趙總和柳姑娘回來看到可怎麼辦?但是,心兒已經在開始脫褲子了,並且抬起頭問我:“快點脫呀?”
我搖了一下頭:“不行,萬一被撞見,我們就解釋不清楚了。”
“什麼清楚不清楚的,這個還用解釋。姥爺和姥姥就是回來,也不會上樓來的。你放心就是。”說著,就脫得只剩下了內衣內褲。
我還是緊張,她就走到門口,把門栓死,回來就躺在床上把自己用被子蓋住了。她看我還是不動,就伸手推了我一下:“快點呀。我就是要和你做,讓你身邊那幾個女孩子看看,我去廣州,灰頭土臉的回來了,可是你卻又追了來。她們還能管的了嗎?真是幼稚。”
她這是要報復呀?我就說道:“你現在已經和小廖住在一起了,已經不缺了。咋還這麼著急?”
“不一樣。”
“咋不一樣了?”
“你不懂,快點吧。”看我還是坐在床邊不行動,她乾脆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陣手忙腳『亂』的,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她看著我,嘴角『露』著甜美的微笑,明亮的眼睛裡滿含著期待。我欣賞著她『性』感而又散發著朝氣的身體,頓時,心臟的跳動加速了起來。
於是,我把衣服撕扯下來,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躺在了床上。
完事後,她偎在我的胸前,舒暢的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就那樣,還有什麼不一樣的?”
“小廖就是個『毛』頭孩子,急躁而又毫無章法,一陣狂轟『亂』炸就結束了。你不一樣,懂得節奏,有和風細雨,也有狂風暴雨,總是給我滿足,給我飛上天的感覺。”她意味深長的說。
“那還不是全靠你引導。”
“我可沒那心思,又不是和你。”
樓下傳來了動靜,我就說:“他們回來了,快點穿衣服。”我們就急急忙忙的各自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我去把門閂開啟,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她的餘溫還沒有消失,就坐在我的腿上讓我抱著她。
時間不大,走廊裡就傳來了腳步聲,我推了她一下:“來人了。”
她這才不很情願的下去,然後走回到床前,整理了一下。這時,趙彤彤推開門走了進來。她一看我們都在,就問:“你們回來好久了嗎?”
心兒立即說:“剛回來時間不長。你是不知道,都去採購年貨,人擠人的。”
趙彤彤看著心兒,問:“心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心兒經過了剛才的激情,不但臉『色』一片『潮』紅,身體也跟柔軟了許多似的。她雙手放在臉上,摩擦了幾下,說道:“外面天冷,房間裡又太熱,面板可能還沒有適應過來。”
趙彤彤就說:“你面板好,又白又嫩的,有可能會是這樣。”然後說道:“你萬叔叔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我們去酒店等他。”彤彤告訴了要去的酒店後又說道:“心兒,你和小趙先過去,在二零一包間,我都已經訂好了。我和你姥爺、姥姥一會兒就過去。”
心兒就拉了我一下:“穿上羽絨服,咱們走吧。”
在車上,我問道:“心兒,要等萬叔叔回來幹什麼?我現在是歸心似箭,恨不得一步就回到家。”
“誰知道。反正我姨媽挺奇怪的,安排這個囑咐那個的,好像要出遠門好久都不回來似的。”
“就要過年了,再要緊的事情,也不能出去了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