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就到了北京。當我下了飛機站在機場上的時候,心裡有點小激動。小時候做夢都想來北京,現在終於夢想成真了。於是我走走停停的,但是北京的飛機場跟其他城市的也沒有什麼兩樣。
後來我擔心陽陽在外面等著著急了,就朝著出站口走去。今天一早到了機場以後,我買到機票就打電話告訴了陽陽,並且告訴了她到北京的大體時間。她擔心我一時半會的找不到地方,就說要來機場接我。果然,剛出大廳,就看到了她。
因為北京天氣寒冷,陽陽穿著一件羽絨服。但是,我來的匆忙,誰也沒想到天氣的差異,就連潘卓婷想事這麼周到的人也沒有提醒過我。陽陽的羽絨服是紅『色』的,把膝蓋都包住了。她一看到我以後,就說:“你冷不冷?”
見到陽陽,我是真激動,絲毫也沒有感覺到冷,於是,就搖了一下頭,她不信:“你看你嘴唇都在哆嗦,還說不冷。”
“我那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憋得。”她把我一下拉進她的懷裡,手放在了我腰間,剛才的激動就又增加了一層溫暖。於是,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進了計程車以後,感到裡面簡直是熱氣騰騰,有點溫暖如春的感覺。原來計程車都是開著空調的,又加上陽陽把我攬在懷裡,我就更加的感到舒服。低頭看到陽陽的臉『色』紅的那麼嬌豔,就想在上面親一口。我剛要把嘴往她臉上放,只聽她說道:“中國真是好大,南方還是春天般的天氣,這裡卻已是冰天雪地了。”
“就是,我昨天還在廣州那麼宜人的環境裡,今天一下飛機就感覺掉進了冰窟裡一般。幸虧你抱住了我,不然,這個時候怕是都凍成冰柱了。”我說道。
“你們老家那裡的冬天也這麼冷嗎?”
“差不多吧。不過我們那裡一到冬天沒人出門,沒有啥農活了,就都憋在家裡,圍著火爐看電視,打撲克,再就是炒上一盤花生米把酒燙的熱熱的喝酒。”我說道。
到了醫院以後,陽陽對我說:“小趙,先不要急著進病房吧,現在一點多了,弄不好媚媚還在睡覺。我們找個地方先吃點飯再去看她。這樣就不用再出來了。”
我只能聽從她的安排,於是,就出了醫院的門,沿著大街走了一段路之後,才找到一家飯店。進去後,因為開著暖氣,陽陽就把羽絨服脫下來放在了椅背上,然後點了四個菜,又要了一壺酒。我說一會就去醫院了,還是不喝酒了。她說:“喝吧,就喝這一壺沒事。鄭輝在這裡的時候,他都要喝一壺多,我感覺他的酒量沒有你好。”
一提到鄭輝,我有一股無名之火。他那是欣賞著陽陽,故意的拉長時間。我不甘心地把酒壺往我跟前一放,滿上了一杯。然後說道:“還是他的酒量大,我怎麼能跟他比。”
我生著氣,把昨天見到鄭輝的情景說了一遍,並告訴陽陽,那個退伍兵已經被警方抓住了。陽陽看著我,拿著一雙筷子在菜裡面撥拉來撥拉去的,就是不往嘴裡放。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我想親手殺了他,看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據說要把退伍兵押回山東,他面臨著加刑的處罰。你就是不用殺他,他也是生不如死。”我說。
“鄭輝怎麼會用那樣的態度對你說話?回去我就找他算賬。不過,他不知道退伍兵就是拐騙媚媚的兇手,也不能怪他。但是,他是在執行公務,為什麼對你用那種口氣說話?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陽陽顯然也很生氣。
我喝著酒,說道:“他一直以來就看我不順眼,就好像我的存在威脅到他一樣。”
“你是說他把你當成了情敵?”
“那倒沒有。因為他看我不順眼,也從心裡瞧不起我,所以,他認為我根本就不配當他的情敵。”我說著,還很不服氣的喝了一口酒。
陽陽若有所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他也有點太自以為是了。感覺自己各方面條件好,就這麼瞧不起人。他現在的一切有他努力的一部分,但更多的是他爸爸給他爭取的結果。”說著,小嘴還撇了一下。
我就接話說:“他這叫狗眼看人低。”
陽陽聽後笑了:“你這個比喻還挺形象的。狗本身就個子低,眼睛始終是往下看的,如果看人的話,要抬起頭來才可以。這句話評價鄭輝,倒是貼切。”我弄不清楚陽陽說這話是故意的安慰我,還是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現在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鄭輝在這裡待了兩天,他們的關係發展到了哪一步我一點也不知道,但是又沒法問陽陽,因此,心裡還是抑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