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的飛快,就是怕文朗被他的家人接走了,早去等一會兒沒關係,必須要見到他、因為在媚媚所有的同學中,我只認識他,而且,他在追求媚媚,一定對她特別的關注。找到他,就一定能問出點線索出來。
趕到學校大門的時候,還沒有學生出來,好像是剛下課吧,所以,我就在車上等著,但是,目光卻聚集在大門口,等著文朗出現。如果他下午沒有籃球比賽,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出來的。
果然,在等了十幾分鍾後,文朗急匆匆的出來了,我立即下車喊他:“文朗,我找你!”
文朗一看是我,就停下問道:“我還要去醫院,有事快說。”
我就問道:“你去醫院幹什麼?”
“我要去看媚媚。她昨天中午從樓梯上摔下來了,聽說還昏『迷』不醒的。”他說著,就去找來接他的的車。
我把他拉到我的車跟前,說道:“我就是從醫院裡來的,媚媚早就甦醒過來了。放心吧,她已經沒事了。”
“無論怎麼樣,我都是要去的。你有什麼事就快說。”
“是這樣,我感到很是蹊蹺,媚媚不是那種張狂的女孩,而且是上課和下課已經走得很熟悉的樓道,她怎麼會掉下來呢?別人可以不關心她,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我問道。
他很是不理解的問我:“你指的是什麼,是她有什麼異常還是周圍有什麼異常?”
我掏出一包煙,遞給他一支,他搖頭說不抽,我點上叼在嘴角,說道:“那你就說說當時你所看到的情況吧。”
他依靠在我的車門上,說:“下課的鈴聲響了以後,我們就跟往常一樣往外走,下樓去飯廳吃飯。我個子高,在最後排。媚媚在前排,所以,她出教室比我要早。也就是說,我出教師的時候,按照往常的時間,她就在下樓梯了。但是,昨天我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下樓梯,而是站在走廊上往下面看。我還感到很好奇的,也就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去,下面也沒有什麼,就是有兩個花匠在修剪花木。於是,我就故意的問了她一聲,說:媚媚,你是不是在等我?她只是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就又往下看,於是,我就轉身下樓了。剛到樓底下,她就在人們的驚呼聲中掉在了樓下。”說到這裡,他低下了頭。
我在想,媚媚當時是在看什麼?文朗在最後排都出來了,她為什麼還站在走廊上?
這時,文朗又說道:“我如果等她一塊下樓,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悲劇了。我是想快點去飯廳給她佔位子的。”
“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老師打了120,就把她送醫院了,是校醫和老師去的,不允許學生上救護車的。”他解釋道。
“文朗,走廊下面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有,就是有兩個花匠在修剪花木,在學校的每個角落,都有他們身影,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說。
現在我也理不出個頭緒來,就對他說:“要去醫院呀,那我們一塊去。就坐我的車,讓你們家的車跟在我的後面就行。”於是,他就去跟來接他的司機說了些什麼,然後,就過來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在去醫院的路上,也沒再說什麼話,他就是問了一下媚媚的情況,我都跟他說了,當然,沒有像醫生說的那麼嚇人。
到了醫院以後,媚媚又睡著了,文朗等了很久,媚媚也沒有醒。齊阿姨和陽陽都說媚媚中午瞪著眼沒睡,我們到的時候剛睡著,勸文朗不用等了。文朗無奈,只好走了。
在送文朗出門的時候,陽陽問我:“他怎麼來了?”
我說:“我去學校找他了,想問他當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你難道是在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