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我是被小廖喊醒的。他先是敲門,但是我睡得太死,根本就沒有聽到。於是,他一下子就推門進來了。進門就說:“趙哥,你怎麼還沒有起床,三叔讓我來喊你,我們一會兒就走了。”
“奧,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就聽三叔說話了。回來睡不著了,閉上眼的時候,可能都是凌晨了。”我說道。
這時,我看到小趙在我房間裡東瞧瞧西看看的,我問他找什麼那,他很神秘的笑了一下,說沒找什麼。小廖跟我年齡差不多,聽說他爸爸是雲南分公司的保安部部長,已經在那裡兢兢業業的工作了二十多年,所以,小廖畢業後待業在家,趙彤彤就讓他去了公司當了保安。他也有特長,從小可能是受他爸爸的影響,也是舞槍弄棒的,會個一招兩式。不然也不會被安排在保安部,出出進進的還跟阿三在一起。
他聽我問他,就站在床前,道:“趙哥,你們怎麼沒有在一起?”
我明知故問:“沒有和誰在一起?”
“就是你們的董事長呀?”小廖這樣問的時候,還往關著的門口看了一眼,神情裡有點好奇,也充滿了詭秘。
我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說道:“你和三叔一樣,也是懷疑我們。在一個房間裡,是為了商量什麼的方便,同時還省了錢。我告訴你,我有媳『婦』,現在回山東老家了。和董事長,可能嗎?你們可真是會想。”
小廖就坐在我的床沿上,說道;“在一起不一定就是要結婚,現在男的在養小三小四的,女的不是也一樣?”
“小廖,哥是被人包養、靠女人吃飯的主嗎?”我穿著衣服說。接著,我就問他:“你有女朋友了嗎?”
“我還沒有,不過我有個意中人,但是現在她不理我。你知道是誰嗎?你認識的。”
“我認識。”
“對,你認識,是心兒。現在三叔對我很好,就是她不搭理我,就像是個驕傲的公主。她人長的漂亮,心底也很善良。但就是對我不搭不理的。趙哥,你是過來人了,掛女朋友你有什麼好招?”
“我和我媳『婦』從小一起長大,哪掛過別的女孩子。我感覺只有女的和你上床了,就是你的人了。”我這是經驗之談。和女孩子談的再轟轟烈烈,那也是停留在談情說愛上,說吹就吹,如果上了床,她把一切都給了你,才算是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才能夠留得住她的心,才稱得上是愛情的昇華。
不過,他說她的意中人是心兒,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因為他們不在一起工作,又沒有相同的愛好,怎麼能走在一起呢?不過,因為心兒的爸爸阿三的原因,他們一定也是接觸不少。就像上次,心兒不是還跟著他爸爸一塊來廣州了嗎?那次小廖也來了,一定是少不了交往。
心兒曾經是我的女人,那也只是曾經,因為那個時候,她是名正言順的傻子兄弟的女人,我們都是懷揣著各自的目的,有了那種她所說的交易,所以,也只能算作是一段『插』曲。本來就沒有想到再見到她,可是,那次以外的邂逅,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也感到傷心和失望。因為她說過,交易結束了,現在已經是形同陌路,誰也不認識誰了。
既然這樣,我又有什麼留戀,又有什麼可感傷的呢?只聽小廖垂頭喪氣的說道:“上床,談何容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時,阿三在客廳裡喊他,他就出去了。我也隨後跟了過去,然後,洗漱了一下,就吃早餐去機場送他們。這時,陽陽也起來了,他著急忙慌的,說沒人喊她,都起晚了。齊阿姨就說:“誰知道你也要去機場?”
“三叔給我們幫了大忙,我理應去送送他。”於是,洗漱了一下,早餐也沒有來得及吃,就坐車一塊出了門。
到機場以後,我們沒有等他們上飛機,就離開了。陽陽說要去公司看看的。
大門沒開,我把車停在門口,就和陽陽從小門裡走了進去。大林和孫大明正在值班室裡清閒的喝茶。他們一看我和董事長來了,就都走出值班室和我們打招呼。大林見面就說:“董事長,你們這是失蹤了還是怎麼了?”
陽陽就說:“進屋再談吧。”
進值班室的時候,陽陽問這裡發生什麼情況沒有?大林說:“沒有,一切都很正常,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特別的安靜,沒有人來鬧,也沒有人來問過什麼事。”
孫大明重新泡了一壺茶水,我們就坐下,邊喝著茶邊把去香港找周宏的事情說了一遍。大林一聽,高興地問道:“這麼說周宏已經被繩之以法,真正的兇手找到了,那我們的理賠也就快了。”
“對,是這樣。”就在陽陽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嫣然的。我沒有接聽,因為她沒有啥正事。在香港的時候,她給我打過兩次電話,一次說生病了,讓我去給她買點感冒『藥』送過去,一次是說下水道壞了,讓我去幫她修一下,我就問她這點事汪總幹不了嗎?她說老汪當領導當慣了,這些事啥都不懂。我沒有再繼續問她,只是說我在香港那,過幾天才能回去。她就說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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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也一定是這樣的事,我就不相信買點感冒『藥』汪總買不了?什麼樣的下水道,說壞就壞?即使壞了,也要有專門的人員、專門的工具才行。我去了不是也得白瞪著兩眼?
陽陽正和大林他們說著話,聽到我的電話鈴聲響了,就說道:“你來電話了,幹嘛不接?”我就說一個陌生號碼,不想接聽。陽陽就說:“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接聽一下也無妨。”
於是,我就來到大門底下,掏出手機給嫣然打了過去,只聽嫣然用一種慵懶的、幾乎是有氣無力的聲音問道:“醜兒,你終於打回電話來了。你從香港回來了沒有?”
我回答道:“回來了。現在有事,正在公司那。”
“在公司?太好了。醜兒,我跟你說呀,我現在發燒很嚴重,估『摸』著不下四十度。我想去醫院,可是,老汪又不在家,我一個人根本就去不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送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她不像是在裝,說話都是大喘氣,於是,我就說道:“你等一等,我跟董事長說說,看能不能離開一下。”
我進了值班室,和陽陽說了這件事,陽陽一聽,說:“哎呦,她生病了,一個人在家太危險了。你趕快去吧,送醫院後,先打電話給汪總,讓他無論有什麼要緊的事,都要回來。我們等你吃中午飯。”
我轉身就走,大林喊道:“中午一定回來,好長時間沒有坐下來一塊喝酒了,早晚都等著你!”
我都沒有來得及答應就跑出大門,然後,開著車就往嫣然的福樂小區而去。
在路上,我就在想,嫣然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我們都出門在外,離家這麼遠,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的想家想父母。在這座城市裡,嫣然沒有一個親人,如果恬恬在就好了,可以陪她,我也只能是把她送到醫院,然後通知汪總趕快回來。我在那裡照顧他,不但不合適,也多有不便。
這樣一路想著,還真的有種親人遭遇為難時的那種心急如焚的感覺,於是,不由得加大了油門。但是,當我把車停下,到了十樓她的家以後,她卻一點生病的樣子也沒有,笑嘻嘻的給我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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