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後面抱住陽陽時,她慢慢地抬起頭,並且後仰了一下緊靠在了我的胸前。這是一種默契,她那麼自然主動,也是第一次。我的心情有點複雜,狂跳不止。手是放在的腰間的,由於她仰起身來以後,那一頭棕『色』的秀髮就飄落在了我的臉上,我只好騰出一隻手,把她的頭髮都放在了她的脖頸後面,手再放回去的時候,竟然放錯了地方。她並沒有制止我,但是我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的臉放在她的肩頭,後來又放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的呼吸就像是吹風機一樣的吹拂在上面,我感到她的身體在一陣一陣的抽搐。這樣的一種姿勢,對她來說可能很享受,因為他一動不動的。後來我就用下巴抵在了她的頭上,然後,就這樣保持了很久。
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把我的手往下拿了一下,聲音很低的說:“我給我媽媽打電話。”
我不願意放開她,想著能正面的抱她一下,但是,她的兩隻手就抓住我的手,一下子拿開了,接著,往前一步,就拿出了手機。我就像是突然沒有了依靠似的,一下子都變空了,就有點不很自然的說:“不是說晚上打電話的嗎?”
“這已經快晚上了,我媽還要跟鄭叔叔聯絡,多給她點時間不是更好嗎?”說著,就撥通了齊阿姨的電話。她把現在的情況和齊阿姨說了一下,然後就說了周宏來電話的內容:“媽,我們擔心明天無論在哪裡見面,警察不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就怕周宏佈置了人在周圍,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擔心會有麻煩。想讓你跟鄭叔叔聯絡一下,問問他到底應該怎麼樣才好。”
齊阿姨答應馬上就問,而且還囑咐我們一定要小心。掛了電話以後,陽陽說:“就等著我媽的電話吧。”
走出臥室後,她說:“你去問問三叔,晚上怎麼吃飯,是給他帶一點上來,還是怎麼的?”可能是剛才她在我懷抱裡的原因,她的臉上紅紅的,好像有熱氣在冒,而且,身體也慵懶的很,坐在沙發上很倦怠。這時,她聲音仍舊微弱的說道:“我不想看見王聰,怕夜裡做噩夢。”
我就問道:“你是不是感到悶熱,臉這麼紅?”
她從沙發上拿起一個抱枕就砸在了我的身上,羞澀而又嬌恬的說道:“都怪你。”
“我又怎麼了?”我明知故問。
“誰讓你抱我了?大白天的,又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多難為情?”她說著,就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頭髮,看我站在她面前抱著個抱枕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抬頭擠了下眼睛。我從正面側面都抱過她,但是那是我們在昏睡的情況下一種本能的依靠,像這樣一切都正常的時候,又是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真的是第一次。我看著她,嘴角一翹,笑了笑:哼,你等著,現在能在後面抱你,很快就能從正面擁抱你。
這麼想著,我就把抱枕往她懷裡一塞,去找阿三了。
到了阿三的房間門前,我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了問話:“誰呀?”
我說:“是我,趙有財。”
小廖這才給我開啟門,他警惕『性』蠻高的。我進門後沒有看到阿三:“三叔去幹什麼了?”
“買東西去了。”小廖說。
王聰面朝著牆壁坐在地板上,因為他只有一條腿,身子是斜著的。我過去薅住他花白的頭髮,看了看他:“怎麼樣,坐這裡挺舒服的是吧?”
他『奸』笑道:“是挺舒服。有本事殺了我呀?我就知道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我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你還真以為不敢把你怎麼樣是吧?那點錢對於趙彤彤的公司來說還算錢嗎?置的是一口氣,這錢豁著不要了,也要送你上西天,到時候你抱著那些不義之財去周遊列國吧。”話音剛落。阿三回來了,他拿著一個塑膠袋,進門後,就掏出來扔地板上了一根繩子和一個花『色』的編織袋大包。
小廖過去,用腳撥著王聰的一根腿讓他轉過了身:“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麼?是裝你屍體的袋子,那是綁你的繩子。”
阿三又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刀子,明晃晃的,他說:“我還買了把刀子,我擔心王聰死了塞不進編織袋裡,到時候把胳膊和他的一根腿卸了,塞袋子裡提著就出去了。”
小廖就說:“碎屍萬段,利索。到時候可以扔馬路邊一根大腿餵狗,還可以把頭扔到路面上讓過往的汽車碾著玩。”
再看王聰,眼皮耷拉了,頭也抬不起來了,大顆的汗珠子“啪啪”地往下掉。小廖還要說什麼,被阿三制止了:“小廖,別說了,別讓他嚇得『尿』了褲子,那樣我們也得陪著聞『騷』味。”
小廖就過去又把王聰撥拉到了牆根裡,讓他重新面對著牆壁。我就對阿三說:“三叔,董事長讓我過來問問你,晚飯怎麼吃?”
“下去吃唄。”他又想了一下,說:“小廖,把王聰綁在臥室的床腿上,你在這裡看著他,我和小趙他們去吃飯,等我吃完了你再去吃,輪流著。至於王聰,也不能餓死他,弄點剩菜剩飯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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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就把王聰抬進臥室,然後用阿三買來的繩子把他的雙手綁住,又拴在了床腿上。阿三又說:“他如果喊叫,就找塊破布塞他嘴裡。”
安排好了,我就去叫陽陽了,剛進門,她就對我說:“我媽來電話了,說讓我們先去附近的警局備個案,到時候打電話就快捷了。”
“去警察局?我們也不知道在哪裡呀?”
“這不是問題,打聽一下,很對人應該都會知道。我們是今晚去找還是明天早晨去找?”陽陽說。
“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晚上不太方便,又不是來不及。”我說“也好吧。三叔那邊怎麼安排的。”
“他們輪流下去吃。把王聰綁在床腿上了,小廖先看著,等阿三吃飽喝足了,再上來換他。”我說。
“那好,我們就去餐廳。小趙,如果順利,明天周宏就該繩之以法了,今天晚上你就多喝一杯,好好的休息。明天說不定會有一場惡戰。對了,還用三叔給我們幫忙嗎?”在去喊阿三的時候,陽陽問我。
“讓他去。你和他在外圍看著,我去和周宏談。這樣有備無患,萬一周宏耍什麼花招,有個接應。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和他商量一下。”
這頓飯吃的很開心,阿三也很高興,現在雖然都還沒有結果,不過,算是有了眉目。周宏終於『露』面了,並答應明天見面談條件。王聰很順利的囚禁起來了,拿錢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和阿三一瓶酒,誰也沒有客氣,一人一半就喝了。這期間,跟他說了明天的行動,他畢竟是過來人,有經驗,說:“我必須要去,看來這個周宏跟王聰一樣,也是個老謀深算、很狡猾的一個傢伙。估計明天他要換幾個地方,才能見到他。”
我說:“不管怎麼換,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嗯,你們快要凱旋了。”他說:“我們也要抓緊,讓王聰早日把錢給了,也跟你們去廣州輕鬆的玩上幾天。上次來也沒有好好的和阿嬌說說話,這次一定要補上。”說完,他就去換小廖了。
我們等小廖來了以後,又給他單獨的上了兩個菜,他吃著,我和陽陽就回房間了。剛進門,齊阿姨又給陽陽打來了電話,陽陽一聽,高興地差點跳起來。我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他,她就一下子撲在了我的懷裡:“快聽,快聽我媽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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