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阿三他們說了會兒話之後,陽陽就回自己的房間了,阿三對我說:“你們老闆挺可憐的,公司還被人燒了。她是不是平時做事很強勢,得罪了好多人?”
我說:“不是,董事長人挺好的。這次公司被燒,算的上是自己家的事,屬於後院起火。”於是,我就把周宏和陽陽的關係說了一下,然後說:“具體的糾葛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周宏看到公司被董事長搞的紅紅火火的,眼紅了。沒有得到,就要破壞。”我說。
“阿嬌該有多傷心。她怎麼樣,身體沒有大礙吧?這麼大一個公司一夜之間成了灰燼,悲傷是可想而知的。”阿三說。
“齊阿姨沒事,她能想的開,還在不停的勸說董事長那。”
“阿嬌稱得上是個女強人,她識大體,顧大局,也很有思想,而且還是個美人。年輕那會兒,真是人見人愛。就是現在還是風韻猶在,一點也不顯老。”看得出,她對齊阿姨很有好感,而且不但誇她長得漂亮,還說她是個有思想的人。
我笑道:“想當年,三叔也對齊阿姨動過心?”
“那時候她是歌廳裡的女神,沒有哪一個人不喜歡她。可是她只對虎哥好,別人誰都不理。不只是我對她心動過,歌廳裡所有的男人好像都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夢中情人。”阿三說著,還是那麼的一往情深。
我笑道:“齊阿姨還是那麼的光彩照人,那麼的不一般呀。”
“那是,真的是不一般。”
陽陽過來說時間差不多了,還把我的頭套拿了過來,阿三就說他們不用戴,周宏不認識他們。於是我們就出門了。
乘計程車到了地方以後,我和陽陽先把阿三帶到了王聰那裡,站在很遠的地方觀察了一會兒,阿三說:“還真是這個老小子,她的命夠硬的。”
然後就去周宏的商鋪,在這期間,阿三說:“先把你這事辦妥了,我們回去再合計一下對付王聰的辦法。”
到了周宏的商鋪門前,門大敞著,並沒有關門大吉。我看了一會兒,感覺有詐。因為裡面看不到一個人影,像是一個黑咕隆咚的洞,在等著我往裡鑽。周宏這是沒有得到便宜,我也沒有同意他的要求,一定在商鋪內設定了機關。於是,我就對阿三說:“我感覺不對,他們一定是在裡面設定了陷阱。我們不能貿然進去。”
阿三觀察了一會兒,說:“他們的陷阱再巧妙狠毒,也是對你一個人的,他們想不到我們也來了。也就是說,有子彈的話,只會準備一發,打死你就完事。你進你的,我們在後面,只要你遇到危險,我們就上。”
陽陽過來說:“弄不清裡邊是什麼機關,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妙。暫時先不要進了,在這裡觀察一會兒再說。”
我說:“不行,我必須要進去,如果是我自己,遭到暗算可能出不來,今天有後援了,我怕什麼?這也更加證明了我的膽量和氣魄,證明了我們並不怕他,證明了我見到他本人的決心。”說完,我就大踏步的往商鋪走去。阿三就和小廖拉開了一段距離在後邊跟著我。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站住稍微的往裡看了一下,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是也沒有異樣,我邁得步子很大,可走的不快,神情也高度緊張著。進門後,見裡面空空的,我砸過的東西還那樣,一點也沒有收拾。於是,我就喊了一聲:“有沒有喘氣的?”
沒有人應聲,我就繼續往裡去,快到接待室的時候,上面有動靜傳來,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一張尼龍繩子編織的大網給罩住了。我的眼前一陣發黑,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三個人站在了周圍,有扛著棍子的,還有拿著刀子的。我端詳了一下那個拿刀子的,正是昨天被砸歪了頭的傢伙。於是,我就笑道:“你的脖子恢復原位了,知道這樣,昨天就該給你擰下來!”
他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混蛋,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昨天我有四個弟兄被你打斷了肋骨,我的脖子也差點轉不回來。看我們哥幾個今天怎麼收拾你!”說著,就把刀子扔地上,從他同伴的手裡接過一根棍子,照著我的身上就打了起來。另一個人也高舉著木棍,雨點般的落在的頭上和身上,發出“砰砰”地響聲。
我在網子裡,無法躲閃,也無法出手,就跟個小丑似的在裡面蹦著、跳著,以此來躲避著他們的棍棒,但是,還是被他們無情的砸中了,我只好抱住頭,儘量的不讓他們打在我的要害部位。
那個被打歪頭的打累了,舉不動棍子了,就交給另一個傢伙,自己彎腰撿起了刀子,他讓他們住手,就舉起刀子向我扎來,嘴裡還在說著:“你打呀,本事呢?”罵著,就又是一刀。接連兩刀我都躲過去了,這傢伙就惱羞成怒起來:“你躲得還挺快,今天非給你放血不可!”說著,就不停的向我刺來。
在這緊急關頭,阿三和小廖進來了,阿三一看有刀子向我刺來,立即飛起一腳,踢在了那小子的屁股上,他雙手還在握著刀子,就越過了網子,一頭栽到了地上。那兩個拿棍子的立即轉身舉棍向阿三打去,他雙手一伸,棍子就落在了他的手裡,那兩個傢伙站立不穩,都嘴啃泥的趴在了地上,阿三舉起棍子就是一頓猛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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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廖則跑到手握刀子的那個人跟前,在他的後背上猛踹了兩腳,就把他手中的刀子奪了過來,然後,“蹭蹭”幾下,把罩住我的網子割開了。我掙脫著出來以後,把剛才拿著刀子要給我放血的傢伙拉起來,就在他的臉上扇了十幾個來回,然後問道:“告訴我,周宏藏在哪兒?”
這個人立即跪倒在地,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打電話讓我做的。”
“他讓你去死,你也去嗎?你不是要給我放血嗎?那就先給你放吧!”說著,我拿過小廖手中的刀子,就手起刀落,把他左邊的耳朵砍了一刀,不知道刀子不快還是我用力不夠,砍去了一多半,剩下一塊肉還連著,不過已經耷拉到了脖頸上,血淋淋的。
阿三就說:“這小子這麼不經打,都快沒氣了。”
我過去一『摸』,說:“沒事,死不了。”然後,就把刀子往裡邊一扔,又把剩下的幾臺電腦搬起來摔在地上,我們就出去了。
剛到對面的馬路,陽陽看到我的脖子上和手上有血跡,以為是我受傷了,就驚慌地說:“你受傷了?”說著,就抓起我的手左看右看的。我的頭套上血都滿了,她如果看到非嚇壞不可。
我把頭套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拉著她就走:“不是我受傷了,是那個混蛋的血濺到了我的身上。”到了茶樓後邊的馬路,我們站下等計程車,我就說:“我被他們用網子罩住了,多虧三叔和小廖進去,不然這回可是真出不來了。”
阿三說:“棍子打,刀子捅,他沒有一點還手之力,是要他命的架勢。”
陽陽使勁的抓著我的手,我感到好溫暖。她仰著臉看著我憤憤地說道:“這個周宏,真是喪盡天良,沒有一點人『性』。”
這時,我問阿三:“三叔,王聰怎麼辦?我們是不是一塊把他收拾了?”’“這裡是香港,情況還不瞭解。回去琢磨個方案再說。要他的命容易,但是那樣就要不到錢了。先讓他多逍遙一天吧。”
有計程車過來,我們就伸手攔下,然後上車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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