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臥室有動靜,我就又站起來進去了,床雖然夠大夠寬,但是,喝醉了的時候,就像是羊羔撒歡一樣,根本就不管不顧,就是泥坑都會往裡進。嫣然萬一從床上掉下來,那還了得。
可是,我進門一看,嫣然卻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躺在床上,正在用手胡『亂』的撓著自己的胸膛,我大吃一驚,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退出來。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進去把『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剛給她蓋上,她就又掀開了,直喊著熱。我知道她這是心裡發熱,但是又散發不出來,所以難受。我就端水給她喝,她猛喝一陣後,就睜開了眼睛,然後,看著我說:“你沒走嗎?”
“你這樣我怎麼走?”說著,我找了塊幹『毛』巾,在溫水裡泡了一下,就過去遞在了她的手裡:“你擦一下身子,就會好受一些的。”
她沒有接,說:“你給我擦吧。”
這是我乾的事情嗎?她的半截身子還在『露』著,眼睛我都不敢往她的身上看,又怎麼去給她擦呢?於是,我就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眼睛望著天花板說:“你這樣一點衣服也不穿,我怎麼給你擦?”
“你真傻,穿著衣服怎麼擦?”一雙眼睛看著我,雖然還是有點醉眼『迷』離的,但透過她剛才說的話,我確信她已經酒醒了大半。於是,就把『毛』巾扔給她,去了客廳。
我不能給她擦身子,她的身體緊緻而又富有彈『性』,就是剛才看到的時候,我的心裡都蠢蠢欲動的,如果手放在上面,萬一控制不住可如何是好?很容易擦槍走火的。上次我在招待所的時候,她就主動了一回,雖然感覺不是那麼強烈,但也充滿了刺激。恬恬走的時候,一再的囑咐我遠離她,可是剛走,就被嫣然騙了來。
汪總回老家嫣然不可能不知道,她就是趁著汪總不在家,打電話騙我來的。嫣然是有企圖的,我如果上了她的床,豈不是就中了她的圈套?
這時,嫣然在喊我:“醜兒,你進來幫我一下。哎呦,難受死我了,你快點呀。”
我不得已站起來走到了她的臥室門口,見她雖然蓋上了下半身,但是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對我來說更具殺傷力,於是,就儘量的避開眼睛對她說:“嫣然,你這樣我都不敢在這裡了,如果汪總回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到時候,他就會不信任你了,說你給他戴了綠帽子。”
“放心吧,他老家有親戚結婚,要在家待兩三天才能回來,你放心的在這裡住就行。”嫣然說。
“那你怎麼說他在家,還說要跟我喝酒?”
“我不這樣說,你能來嗎?你傻還是我傻呀?醜兒,現在恬恬也回家了,你怎麼對恬恬,就怎麼對我吧。你過來看看,我的面板、身材,還有這裡、這裡,哪一點比她差?”她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說道。
這就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她還真是騙我來的。於是,我就對她說:“你如果不穿上衣服,我現在就走。”
她一聽,豎了一下眉『毛』,接著說道:“那行,我穿上衣服,我也要像恬恬那樣的溫柔、聽話和乖巧。不然你不會疼我。你過來呀,把衣服遞給我。”
我就過去把她扔在床這邊的衣服遞給她,剛走過去,就被她抱住了,因為我一點防備也沒有,一下子就壓在了她的身上。接著,她就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身上。我有被強暴的感覺。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就又壓在了我身上,然後,開始脫我的衣服。我雙眼一閉,就任由她怎樣了。在她不停地進攻之下,我終於投降了。
嫣然還帶著那麼一絲醉意,很放的開,『蕩』『婦』一般,沒有扭捏作態,也沒有停留等待,一鼓作氣,讓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瘋狂。
結束後,我們就都精疲力盡的躺在了床上,我長長的嘆息一聲:“我們這樣,太對不住恬恬了。她對我那麼好,可是我還做這樣的事。”
嫣然欠起身子,把床頭櫃上的杯子端起來喝了幾口,說道:“醜兒,說起來我是在保護恬恬,是為她好。因為只有用我的身體,才能擋住你去招惹別的女孩的慾望。有我在,你就不會朝三暮四了。”
她可真是會給自己找藉口,還如此冠冕堂皇的說出口,恬恬為什麼讓我提防她,她早就發現嫣然的心其實是不純潔的,是風流的。可是恬恬昨天剛走,我就上了嫣然的床,這也有點太快了吧。不由的我就有些遷怒於她,於是說道:“都怪你,騙我來你家,還說汪總請我喝酒。你看看,我失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