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林他們問我董事長的時候,我一下子想起來了,董事長當時是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那輛卡車衝過來的時候,我本能的剎車,但還是撞了上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那董事長還會是清醒的自己下車走了?絕對不可能,卡車的目標很明確,是直直的開過來的。
這樣的話,就是董事長在昏『迷』的時候,被人綁架了。
大林他們都說了情況,說門衛聽到撞車的聲音後,跑著過去看了看,這個時候卡車已經開走了,車上只有我一個人,還坐在駕駛座上,當時的衝擊力很大,安全氣囊都已經開啟了。於是,就回去喊人立即把我送到了醫院。昏睡了兩個多小時才醒過來。
我坐在床上,手腕上在打著吊瓶,頭部也纏著繃帶,我就對大林說:“我就要拐彎進公司大門的時候,卡車開過來的,他們一定是做了精心的準備。”
大林就問:“會是誰呢?”
“一個是錢一,再一個就是禿子所為。”我想不出還有誰和董事長有仇。大林就讓汪總打電話給他的小舅子,問問是不是他乾的,如果是就讓他趕緊把董事長放了,有事好商量。
汪總打電話的時候,大林就對我說:“小趙,你也知道,錢一去北京治病去了,他現在是不顧一切的保命,會有精力安排這樣的綁架行為嗎?我打個電話給風叔,問問他是不是知道點情況。”
汪總打完電話以後,說禿子賭咒發誓的說沒幹這事,我就說:“他嘴上不承認,但不一定不是他乾的。從那天他掄椅子要砸董事長的勁頭來看,他恨透了董事長。”
汪總沉『吟』著說:“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別看他平時挺壞的,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去撞車,還要綁架人,他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樣的膽子。”
這時,大林也給風叔打完電話走了過來:“風叔說錢一現在自己的命還難保,就是想搞點動靜,現在也顧不上了。我看他的話是可信的。”大林說完,又皺著眉頭說:“那就奇怪了,會是誰呢?昨天有沒有人去找過董事長?”
小葛這時湊上前來,說道:“昨天上午耿律師來過,董事長還沒有來,他就到了,看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耿律師是來和董事長談法院開庭的情況的,陽陽還高興的中午剛吃過飯就回家了,要告訴齊阿姨這個好訊息,就是說周宏起訴的案子,我們已經勝券在握了。
我重新躺在穿上,想到董事長昨天下午是有點反常,說是回家告訴齊阿姨這個好訊息的,還說是早回來在家裡放鬆一下,而且晚上在看了媚媚之後,又去了“好時光ktv”跳那種舞,她親口對我說,在這裡是可以減壓的。但是我還在考慮,董事長現在還有什麼壓力,無非就是找藉口而已。今天早上,她找了衣服讓我提著,還說不回家了,要等到星期五的時候,接上媚媚一塊回家。難道說董事長已經意識和預料到了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定與耿律師的來訪有關。
於是,我就把我的分析和大林說了,大林和汪總都頻頻點頭。由於沒有耿律師的聯絡方式,大林和汪總就讓小葛在這裡守著我,他們去律師事務所找耿律師打聽一下情況。我也想去,可是大林卻說:“現在的事情我們能辦,關鍵是打聽到董事長以後,我們去救她的時候需要你,你現在好好地休息和治療,等我們回來再說。”
大林和汪總走後,小葛就坐在了我的床前,看著我說道:“小趙,可嚇死我了,剛把你從車上弄下來的時候,都好像是不喘氣了,臉『色』蠟黃,我還以為你死了那。”
“你盼著我死呀?”
“哪能那樣呀,就是看到你跟死了差不多,害怕了。小趙,你說董事長還能回來嗎?”她眨巴著眼睛問我。
我說;“能回來。他們綁架的目的,是要董事長答應什麼事情,不然,那麼大一個卡車,我和她早就粉身碎骨了。所以,綁架他們的人是有企圖的,只要董事長答應了,自然也就沒事了。”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根本就不著地。她一定也是被撞暈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為難她?會不會打她?或者是看到陽陽如此美麗,起了歹心也說不定。心如『亂』麻,對小葛的喋喋不休不由得感到厭煩起來。
小葛還在說著:“董事長這麼漂亮,就是回來我估計也是被人糟蹋過了。”
“你少說兩句會死呀!”我的氣不打一處來。
“我只是說了我的擔心,你倒是著急起來了。”說著,還伸手放在我的身上:“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