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感到是陽陽的時候,我就動也不敢動。因為我不知道她是穿著衣服還是沒有穿衣服。只見她在泳池裡來回的遊了好幾個來回,我就坐著,她從我面前的遊過的時候,我也看不清她到底穿沒穿衣服。還是第一次見她晚上一個人靜悄悄的游泳,我感到挺稀罕的。
可是,她遊起來就沒完了,大概在遊了十幾個來回的時候,再從我面前經過,就聽到了她急促的喘息聲。她這是何苦呢,都累成這樣了,也不知道停下休息一下。
終於,我看到在她下水的那個地方停下了,我以為她一定是結束了,要回去睡覺。她只要是走了,那我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可是,她在休息了片刻之後,就又開始遊了起來。我明顯的看到她的速度很慢,給人力不從心的感覺。她在又遊了一圈之後,才上岸。我看到她找到那個浴巾,就在身上擦了起來。我瞪大了眼睛一看,那麼雪白,幾乎是什麼也沒有穿,赤條條像一條鯉魚。當然,她也有可能是穿著泳衣,但是因為離得有點遠,天上也沒有月光,看的不是那麼真切。不管怎麼說,她今晚有點奇怪。以前都是泡完澡就上床的,今晚卻來到這裡游泳,而且還跟比賽似的,遊起來沒完不說,賭氣一般都累的遊不動才停下,這已經不是在鍛鍊了。
陽陽擦乾淨以後,大口的喘著氣,好像還做了一個擴胸運動,然後,就披上浴巾,沿著水池邊走了起來。我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為只要我一站起來,她就能看到我。如果不走,她也是要走過來看到我的。
最後,我還就是不走了,而且點著了一支菸抽著。陽陽看到打火機的亮光後,就不緊不慢的喊了一聲:“小趙,你怎麼在這裡?”
問的真新鮮,你能來,那我就不能來了?再說是我先來的,我是安靜的坐在這裡欣賞完你游泳的。於是,就腳底下蹬了一腳,鞦韆就很有節奏的『蕩』了起來。
陽陽走了過來,看到我抽著煙在很悠閒的『蕩』著鞦韆,就說道:“你姿悠悠的,好悠閒。”
我就跟剛認出她來一樣,問道:“是董事長呀,你這不是也挺悠閒的,還去游泳了。”
她說:“你停下。”說著,就站在我的跟前,也要坐在鞦韆的座位上。這個座位是能坐兩個人,我和媚媚就坐過。但是,那是媚媚,董事長我怎麼可以和她平起平坐呢?於是,就站了起來,讓給她坐。
她說:“你幹嘛要起來?擠擠能坐兩個人的。對了,剛才你喊我什麼?”
“董事長呀。”
“我不是告訴過你,在家裡的時候喊我大姐嗎?你忘了還是還喊不出口?”她仍舊不坐,這樣問我。
我只好說:“叫董事長習慣了,喊大姐真是有點改不過來。”
“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從認識她就是董事長,她長的那麼漂亮,就是個董事長的架子,她辦事果斷利索,威嚴端莊,更像個董事長。我已經把她和董事長三個字刻在了骨子裡,哪能說變就變得?於是,就說道:“再給我點時間吧。”
陽陽坐在了鞦韆的座位上,說:“不行,現在喊一個我聽。我可是告訴你,今天我心情不好,不然就不會沒命的游泳了。你不喊,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原來是心情不好來遊得泳,她心情是怎麼不好的呢?在客廳和齊阿姨說話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去媚媚房間的時候,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突然就心情不好了呢?這麼大的董事長,早就練習的不喜怒於『色』了,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從她的臉上和言談舉止中是看不出來的。這時,她就又問我:“你喊還是不喊?不喊我就懲罰你了。”
我鼓著嗓子憋了半天,也沒有喊出一個字來。於是,她就說:“那好,你不喊我大姐是吧?那你就站在一旁晃我吧,越高越好。”
她是要這樣懲罰我呀,我答應一聲,就過去就把她『蕩』了起來。剛『蕩』了沒幾下,我就感覺不對。要把她『蕩』起來,她就要用雙手抓住兩邊的繩子,她披在身上的浴巾就落在了後面。看到這裡以後,我就不再晃來晃去了。我看到她的上身什麼也沒穿,雖然是有點黑,可是,因為離得太近了,我還是都一覽無餘的看在了眼裡。
她忽然問我:“你怎麼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