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來賣『藥』材的了,我和小雙就在車上坐著,看著她一副天真燦爛的笑臉和洋溢著的青春氣息,我也感到十分的開心,想不到恬恬走了,又讓我又遇到了她。她抿著嘴微笑的時候,我越看她越像恬恬,也是那麼活潑,也是那麼爛漫。我把腿蹬在方向盤前面,身體仰在椅背上,和她說著話。她眼望著前面,說道:“我『奶』『奶』很堅強,也很樂觀,她說不讓我上學的事情,不是真心地。她也希望我的未來能有光明。明年我就高考了,我有把握考上一流的大學,進入高等學府。”
我對她說:“看的出來,你『奶』『奶』很疼你。小雙,我支援你,考上大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對於她來說,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考上大學從此改變命運上了。憑他這樣的信心,一定會成功的。於是我由衷的又說道:“你一定會實現你的理想的。”
她也依靠在座椅的靠背上,那件白『色』的體恤衫罩在她的身上,使他少女的特徵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也不知怎麼的,在她的面前,我有些激動,就是那種膽顫心驚的感覺,也有那麼一絲緊張。我想接近她,可是心裡又有一種懼怕,甚至是排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麼柔弱的女孩面前,竟然這樣的矛盾和沒有信心。在恬恬面前,我們沒有這些步驟,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進入了要得到對方身體的階段,戀愛的細節全部省略了,更沒有那種心驚肉跳的感受。和心兒,那只是一種交易,沒有什麼可以憐香惜玉的,一步就進入了主題。但是,面對著小雙,我卻有滿身的不適。
小雙聽到我對她的鼓勵以後,說道:“我會努力的。”說完,看著我,臉上有了有些緋紅,看起來是那麼的生動,那麼的嬌媚可愛,青春的臉龐,微微的笑意,讓我的臉上也火辣辣的。這時,她伸出小手,自然而又無意的放在我的手背上,我的心裡卻一陣的“撲通撲通”直跳。在和心兒身體接觸的時候,我好像也沒有這樣的感受。於是,我一動不動,生怕稍有活動,她就會把手拿開一樣。
天『色』已晚,小雙就說:“醜哥,你還不走嗎?”
我微閉著眼睛,感受著她手的撫『摸』,說道:”不急,我下下酒。”
“你是不是在裝?就那麼半杯酒就喝不下去了,我『奶』『奶』喝的都比你多。”她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傾斜了過來,與我的胸膛只是咫尺之遙。她嘴裡撥出的氣息都落在了我的臉上,癢癢的只想用手拂一下。
“『奶』『奶』說了,你沒聽見嗎,酒量不在年齡大小,所謂的酒量不均,飯量有大小。你家的這瓶酒是真酒,度數高,一杯頂三杯。”我說。
“你也太誇張了吧,還一杯頂三杯?\"“真的,現在的酒連酒精都不捨的放,全是水。”
她聽我這樣說,就笑了:“酒裡全是水那還叫酒麼?”笑的時候,因為不住地活動,她的一根辮子就落在了我的肩頭上,辮子漆黑烏亮,像是她的臉在戳著我的身體。我更加的不敢動彈,怕把這份美好打破。
小雙的『奶』『奶』出來了,她走到車跟前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她,她敲了一下車門,小雙就立即下了車。這時,『奶』『奶』問道:“你們在車裡幹什麼了?這大熱的天還關著車門?”
小雙忽閃著眼睛說:“『奶』『奶』,這麵包車的座位好舒服,我上去試了一下。你也上去坐一下試試吧。”說著,就要推『奶』『奶』。『奶』『奶』死活沒上,她是來喊小雙回家的,說她爸爸的脖起痱子了,讓小雙回家給他爸爸抹點痱子粉,她年紀大了,眼花看不清。
我也下車,說是也要回家了,還對『奶』『奶』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奶』『奶』就囑咐我路上慢點。目送她們回去,小雙在拐進衚衕的時候,還回頭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還抬起手擺動了幾下。直到看不見他們了,我才上車離開。
這點酒對我來說影響不到開車,雖然酒精度高點。在飯桌上的時候,為什麼非要不喝,那是因為我第一次在小雙家吃飯,不能讓小雙的『奶』『奶』看出我是個年輕的酒鬼,更不能影響到回家。因為喝酒如果夜不歸宿的話,父母從此就該對我不放心了,會說我年紀輕輕地就這麼貪酒誤事,以後還有什麼大用?正是因為這些擔心,我才一杯酒只喝了一半就不再喝了。
回到村頭的時候,天還沒有黑,我把車停在路上,又攀上池塘看了看,見這裡已經沒有一個人了。平靜的水面上,漂浮著好多的東西,有肉有魚,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現在因為浸泡的時間久了,都泛著白『色』,看上去挺噁心的。一些小魚小蝦還有青蛙什麼的,都聚攏在食物的周圍。她們可以美美地飽餐一頓了。
我不知道最後找不到屍體以後,那個退伍兵和村裡的人們是怎麼想的,心裡不免忐忑起來。俗話說心裡沒鬼不怕半夜裡叫門,我的心裡可是真有鬼呀。於是,我就跳下池塘,開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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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我看了一眼父親,也看了一眼母親。他們的臉上都是平靜的,我這才鬆了口氣。吃飯的時候,我問道:“池塘裡沒有找到屍體?”
父親說:“全村人都感到蹊蹺,屍體沒有漂上來。看來是被怪獸吃了,現在全村人都有點恐慌,都買了吃的扔進池塘裡去了。以後你也注意點,沒事就不要去池塘那裡轉悠了。”
我就又問:“那個什麼,人就這麼奇怪的沒了,他們也不報案?這可是人命關天。”
父親說:“誰敢報案?他們買媳『婦』回來、騙媳『婦』回來,本身就犯法,再報案,那不是自投羅網?不讓他們償命才怪。”
“那也就是說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我吃著飯又問了一句。
“誰知道,看那個退伍兵好像是很不服氣,咬牙切齒的,冷著臉從昨天就不說話,好像心裡有仇和恨似的。”
母親接話道:“那是他死了媳『婦』難受,就是有話也說不出來,誰的媳『婦』死了不傷心落淚的?”
“那倒也是,誰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父親附和道。
吃過晚飯,我也不想出門。心兒走了,我也已經死心了。現在就是抓緊時間練習和鞏固我的一指禪神功,絕不能荒廢掉。這些日子以來,因為和心兒纏綿,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所以,我一定要把失去的損失補回來。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進家,說是要找我的。我出門一看問:“找我什麼事?”
“村長請你去趟村裡,說是有事找你核實一下。”來的是村裡的一個跑腿的,平時是管計劃生育的,專門跟村裡的娘們打交道的。
我有些奇怪的問道:“村長不是在縣醫院裡住院嗎?他出院回來了?”
“你說的那是老村長,現在不是有退伍兵代理新村長了嗎?我看老村長就是出了院也沒有本錢幹了,身體不行了。以後就是這個代理村長會成為我們村的老大。你巴結他一點,往後沒有虧吃。”他說。這麼一個男『婦』女主任,還真是娘娘們們的能說。
於是,我就說:“好,我去。”父母出來,說讓我長點心,別吃了虧,我舉了舉胳膊:“你們還擔心我吃虧嗎?”
到了村部,倒是沒有像上次那樣有那麼多人,只有新村長坐在另一張太師椅上,右邊的一張看來他還不敢坐,給老村長留著。她不知道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在想著鬼點子,我進來後,他才睜開眼,然後說:“來了,請坐。”
我找了個凳子坐下,他才緩緩地說道:“醜兒,你在咱們村也算是個能人了,能夠把村民的『藥』材換成錢,這也是一大貢獻。”我旁若無人的點上一支菸抽著,不動聲『色』大地看著他。他話鋒一轉,又問道:“醜兒,你和傻子媳『婦』是不是有一腿?”
“還有兩腿呢?你看見了?真是笑話。”
“那傻子媳『婦』和我媳『婦』是一塊不見的,就是我碰到你的那天晚上,你一定是去傻子家和她媳『婦』相好了。我也聽我母親說,那個叫心兒的娘們去俺家找過媚媚,說話是揹著人的。老話說揹人無好話,他們一定是有什麼密謀。而你又起了關鍵『性』的作用。就憑這一點,我家家戶戶下個通知,不打你不罵你,每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你你信麼?”他並沒有任何證據,只是因為碰見了我在懷疑。
我抽了口煙。說道:“他們兩個不是跳進池塘了,屍體也被怪獸吃了嗎?”
“鬼才相信。醜兒,你相信這個池塘裡有怪獸?那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話。我問過你爸了,他說那天早晨一早就去縣城送『藥』材了,這是巧合麼?”他一下子站在我的面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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