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元帥聽到後,趕緊踹了越戰一腳。
越戰面色堅毅,頭上青筋直跳,對著皇上磕頭,然後說道:“在宴會上有一個人將我引到了觀湖閣,我就看到柳妃娘娘的屍體,然後這人從背後偷襲,不知道給我下了什麼藥,我就沒有力氣了,也打不過他,最後我也神志不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果說柳妃娘娘是被人害死的,那一定就是那個害我的人。”
樸實無華的語言,處處都是漏洞,但是卻是越戰知道的所有實情。
皇上問道:“那你說的那人是誰?”
越戰頓了頓道:“我認得那人,那人……就是太子殿下的其中一個貼身護衛!至於名字,臣不知!”
太子一聽就愣住了,立馬大呼自己冤枉,“父皇明鑒,兒臣一直敬重越家軍,怎麼可能會派人害越將軍呢!”
皇上一聽太子哀嚎就頭疼,擺手道:“又沒說是你派的人,讓你的貼身侍衛都出來。”
太子委屈的把自己的侍衛都叫了出來,但是人都出來後,太子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那個他最信任的侍衛不在。
太子心道不好,肯定有問題。
皇上立馬看了看,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太子在這種明面上的事情還是不敢瞎說的,只好硬著頭皮道:“侍衛統領不在,兒臣……兒臣再讓人去找!”
皇上臉色有點難看,就在這時,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道雄厚的聲音。
“若是找來的是一具死屍,那不是死無對證!”
眾人看過去,只見靠山王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沈淩雲表示有點暈,這場戲唱的有點大啊!怎麼連靠山王都來了。
靠山王是跟著老皇上那一輩的人,皇上對他自然是敬重的,見他來了,就問道:“靠山王怎麼來了,受了傷,怎麼不在家中養傷呢?”
皇上的語氣關心非常,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之前靠山王因為不喜越家軍而藉口推辭不來慶功宴的事情。
眾人看靠山王哪有一點傷重不能行的樣子,而越元帥在靠山王來的時候,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靠山王一邊上前行禮,一邊嚴肅的說道:“宮中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事關越家軍,老臣怎麼能不來!”
這話說的好像沒有問題,但是大家心知肚明,看靠山王的神情就知道,這事情關靠山王什麼事情,明明就是來落井下石,看看越戰能不能死透,如果死不透,他就來補刀。
能這麼無恥表現出對越家軍的出事兒幸災樂禍的,估計只有靠山王可以這麼囂張了,但是他囂張,皇上卻只能由著他。而越元帥雖然恨不得直接跟靠山王開幹,但是現在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皇上可能真怕他們兩人對視的時候能打起來,於是立馬道:“不知剛剛靠山王所言何意?”
靠山王冷笑回道:“啟稟皇上,剛剛在來的路上,老臣已經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剛剛又在門口聽到了太子和越將軍的話,老臣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說道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