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下官不知道犯了什麼罪啊!下官是冤枉的啊!”張澤一開口就喊冤。
在一旁的管家也是大喊冤枉。
銀泉冷哼一聲,十分看不慣那知府的狗嘴臉。
“帶人上來。”墨禦容懶得和這張澤廢話。
不一會兒,一個人就被帶上了廳堂。
“你這個狗官!不得好死!哈哈哈,終於蒼天有眼!”張澤還沒有轉身看那被帶來的人長什麼樣子,那人看見張澤的背影就是一頓大罵。
聽到這個聲音,張澤的寒毛都刷刷的豎了起來。
“知府大人,這、這……”管家嚇得渾身哆嗦,結結巴巴的看著那已經被他秘密處死的大漢,雙眼一翻,暈倒在廳堂之上。
“李玉才,你把當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王爺,事情的原本就是這樣,這個狗官,竟然為了欺騙大人而草菅人命,王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那李玉才滿臉淚痕,昨天被救下之後,他才聽說,那幾個和他一起來為妹妹討回公道的人也被殘害了。這狗官,竟然一個活口都不留!
“你、你血口噴人!”知府張澤渾身發抖,矢口否認。
“認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墨禦容眯起陰冷的雙眼,眼裡溢滿殺氣。
知府張澤渾身哆嗦不行,只覺得腳下一暖,尿了褲子。
“是是是、是管家出的主意!一切都是管家出的主意!”知府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管家。
“王爺,王爺不是小人啊!小人之是一個管家,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主的!”管家欲哭無淚,哆嗦著身子求饒。
墨禦容皺眉,這兩個主僕還真是貪生怕死。
“哐當!”一聲巨響,墨禦容把自己的佩刀仍在地上,對跪在下面的李玉才說:“既然是這兩個人害了你妹妹還有你的老鄉,就由你來裁決他們。不過,管家先給我留著,你先對那張澤下手吧。”
“王爺!”張澤驚恐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話。
“王爺,我可是朝廷命官,你這麼多皇上不會放過你的!”張澤萬萬沒有想到,到頭來自己會落到這麼一個下場。
“朝廷命官?”墨禦容冷哼一聲,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就算是皇上在這裡,他照樣不留活口。因為這次的事情真的惹怒了他。
“李玉才,看你的了!”銀泉幸災樂禍的看著張澤,眼裡都是譏笑。
“是!”那個李玉才倒也不害怕,立刻撿起地上的劍一劍刺過去,那知府張澤還沒有來得及尖叫,就一命嗚呼了。
管家在一旁看著恐怖,捂著臉一個勁的磕頭認錯。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那管家淚流滿面。
“想要保住你的小命可以,但是你要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禦容抿著唇,盯著地上跪著的管家。
管家被墨禦容那陰冷的聲調嚇得不敢抬頭,低著頭結結巴巴的把所有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王爺,我們也是收到了京都傳來的密令。”
聽到這裡,墨禦容眯起了眼,冷冷的問:“具體哪裡的?”
管家看著墨禦容的臉色,他也是一個人精,知道墨禦容沒有具體問是皇帝的命令還是其他的命令,一定是有些顧慮。因為這裡是審判堂,外面還有一些百姓在觀看。為了討好迎合墨禦容,管家想好了一個回答:“是腳上綁著黃色絲綢的信鴿。”
墨禦容眯起眼,看來真的是皇上,他不讓自己找寧紫夕。
“你那藥水是從哪裡來的?”墨禦容冷冷的問。
“什麼藥水?”管家奇怪,後來一想才知道,他只用過一次藥水,就是在死人身上用的,無色無味,專門加快屍體腐爛速度的藥水。
沒想到他們在夜間裡用,身邊出了已經死去的知府大人張澤,沒有別人了。這王爺就好像長了眼睛似的。
管家更加堅信墨禦容的神通廣大,害怕的實話實說。
“這、這藥水不是我的,是……”管家欲言又止,眼睛閃爍的看著墨禦容。接下來的話不適合在人多的場合說。
墨禦容眯著眼,心裡早就猜到一分,揮了揮手讓人把管家帶到後堂去。
“說!”墨禦容陰冷著臉,等待回答。
“榮小王爺,其實,其實這藥水是魔教的!”管家偷偷瞥了眼墨禦容的臉色,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這魔教已經不存在了,不知這話眼前這位王爺會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