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禦容猛地止住了腳步,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眸,感受著唇上那柔軟而又火熱的觸感,全身的血液幾乎凝固。
他想丟開寧紫夕,內心卻又那麼一點點的不忍,準確的說也許是不捨,總之,榮小王爺的神智直接亂了。
就在墨禦容僵硬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寧紫夕的丁香小舌卻已經開始攻城略池,寧紫夕的動作粗魯而且毫無章法,可這樣更讓墨禦容無法自拔。
之前不是沒有人將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來挑逗他,可是他那是卻只覺得那些女人髒,哪怕有些是處子之身。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矛盾過,他很想繼續下去,卻又擔心寧紫夕清醒之後會責怪他趁人之危。
他願意給寧紫夕名分,從他們前段日子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說了,可是讓他鬱悶的是,寧紫夕卻絲毫不將他所給的看在眼中。
“嗚嗚……”寧紫夕發出小獸般的嗚咽,她被那藥燒的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只知道自己很難受,而她的難受,只有眼前這個人可以緩解。
墨禦容的衣領被寧紫夕一把扯了開來,柔膩的小手滑溜的鑽進了墨禦容的衣衫內,就像一隻烙鐵,烙得墨禦容的肌膚一寸一寸的著了火。
不管了,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吧,反正他會對她負責的。
墨禦容做了決定,當即反客為主,霸氣十足的開始宣告他的主導權,雖然他的動作也很生澀,但好在寧紫夕不知道啊。
“砰!”寒池的門被開啟了,葉昊雲動作迅速的奔了下來。
“這麼十萬火急的叫我來……啊!”某位自詡為天下最淡定的神醫,在看到墨禦容和寧紫夕相擁纏綿的畫面時,一腳踩空,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栽進了寒池之中。
早在寒池的門響時,墨禦容便遮住了寧紫夕微露的香肩,然後極其淡定的看著栽進水中的葉昊雲:“葉昊雲,我叫你來不是泡澡的。”
“呸!”被寒池的水泡的透心涼的葉神醫吐掉了一口水,目光驚恐的看著墨禦容,結結巴巴道:“小容,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禽獸了?”
“……我是男人。”我這樣要是禽獸,那天下的男人不都是禽獸嗎?
“可是,你趁人之危。”葉昊雲指著墨禦容,彷彿墨禦容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你錯了,是她趁人之危。難道你不知道我昨晚受了重傷,無力反抗嗎?”榮小王爺毫不臉紅的顛倒黑白。
“……你太無恥了!”葉昊雲被墨禦容的話驚得差點再次栽進水中,半晌後才吐出這麼一句沒有殺傷力的話。
“嗚嗚……不……”親熱中斷,寧紫夕白哦是很不滿,抬頭又蹭了上來,就像乖巧討好的小貓咪。
墨禦容心中癢癢,可是又不想讓葉昊雲看好戲,當即沒好氣的瞪一眼他:“還不上來給她診治?”
葉昊雲被寒池的冰水泡了半晌,又被墨禦容的經典語句薰陶了一番,此刻已經恢複了鎮定:“有你在,還需要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