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由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墨禦容說著探出掌朝著寧紫夕小巧的肩頭抓去。
寧紫夕頭也不回,一把抓住墨禦容的手腕,腳下快速移動,墨禦容便已經被她從肩頭甩了過去。
墨禦容急忙提氣,趁勢飛出,身子在空中翻轉了幾下,動作優美的落在了地上,心中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居然差點栽在了一個女子的手中!
“這招倒是不錯!”寧紫夕斜睨著墨禦容,贊嘆了一句。
墨禦容還沒消化對方的贊美,眼前黑影一閃,寧紫夕已經再次到了他的面前。
“本小姐沒有內力,有本事你就別用內力,我們比比!”寧紫夕招數快而狠,墨禦容從未曾見過這種打法,一時之間有些被逼的手忙腳亂。
“不用就不用,爺從來不欺負女人!”墨禦容說著,開始仔細觀察寧紫夕的招式,這種貼身打法,倒是比一般的花拳繡腿實用的多。
墨禦容不用內力,寧紫夕表示完全無壓力,她練近身格鬥術和搏擊術二十多年,在全國都鮮有敵手,後來她將兩者以及拳擊和跆拳道這些融會貫通,獨創了只屬於她的招數,她就不信還打不過一個古人!
兩人過了幾十招後,寧紫夕明顯體力不支,當即虛晃一招撤出身來:“本姑娘今日身子不爽,等改日我吃飽喝好了再跟你一較高下!”說完也不管墨禦容同意不同意,徑自朝著院牆走去,當著墨禦容的面光明正大的翻牆回了敬國公府。
“哇,好潑辣的姑娘啊!”有感嘆聲從樹端傳出。
“為何不在她進入寒池之前攔住她?”墨禦容音色冰冷的問道。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飄到了墨禦容的面前,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上次主子說寒池的水已經無法壓抑毒性,屬下以為主子會需要處……”
“去刑堂領五十大板!”墨禦容打斷對方的話,緩緩說道。
黑衣人渾身一顫,可憐兮兮的抬起頭來哀求:“主子,我錯了。”
“書歌,去查查剛才那女子是敬國公府的什麼人。”墨禦容不理會眼前男子的哀求,對著空氣說道,他的下面還在隱隱作痛,一般女子可不會使這招。
“屬下明白!”暖意融融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的回應,樹梢輕輕動了動,便再也沒了痕跡。
寧紫夕翻牆落地後,徑自回到了一間破舊的再也無法更破的屋子裡,仰天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她這副身子太弱了,才過了幾十招便已氣喘籲籲,這樣怎麼在這裡混得下去?
“寧紫夕,你知道麼,你爸爸其實沒有心髒病,是我給他注入了一種特製的藥,他才犯病而死的!”
“還有你的媽媽,也不是單純的出了車禍,而是我在她喝的牛奶裡加了迷幻劑,她才會開車從懸崖下沖下去,死無全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