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a們全部跳下車,端起槍就對二號的車尾一通亂掃,一瞬間二號的車的屁股被咬上了幾十個洞。
司機不得不把車往前開。車上裝有防彈玻璃,雖然玻璃上被打出了十幾個坑洞,但暫時車裡的人毫發無損。
二號的車還沒到前車的位置,袁朗突然從路邊灌木叢裡竄了出來,端起□□對二號的車連開幾槍。子彈沒能射穿擋風玻璃,但司機本能躲避,使得車速慢了下來。
袁朗改用□□射擊車胎,車胎不防彈,被射穿。二號的車在橫沖亂躥了一段距離後被迫停了下來。
袁朗走近,對車窗連開幾槍,玻璃沒有破碎。
車裡的人不敢開門反擊,只是驚恐地望著車外的人。
袁朗在車後門的門把上放了一個爆破裝置,他牽引著線,退到了車尾,蹲靠著車尾箱,按下了開關。“砰”地騰起一個小火球,後車門被開啟。
副駕位上的人不得不推開前車門,下車,舉槍,剛露頭就被遠處的成才擊斃。
幾乎同時,司機也下車了,卻被徐睿狙了。
袁朗拉開車門,二號掏出□□想反擊,被他一手打掉了手裡的槍。驚愕的二號作困獸之鬥,揮舞著拳頭擊向袁朗。袁朗鑽進車裡,鉗住二號的手臂,把掙紮中的他打暈,然後拖了出來,扔在地上。
薛剛把車開到袁朗跟前,許三多下了車,把二號搬上了自家的車。
成才報告砂石場的人似是聽到爆炸聲,正開車往這邊趕,但他順手把那幫人的車胎給爆了。
袁朗一聲“撤退”,麵包車沙塵滾滾地往原路返回了,中途接上了成才和徐睿。
一路上,追兵沒能趕上,老a們安全抵達小屋。二號還沒醒,被扔在屋角。
肖宏斌:“隊長,咱們那天去酒吧就是為了給二號的車裡放點料?”
袁朗:“這年頭,只要出得起價,就沒辦不成的事。”
薛剛突然想起了什麼,驚呼:“糟糕,咱們沒留個字條什麼的,怎麼跟他們聯系?”
張章也補充道:“那正事豈不是泡湯了。”
袁朗神色自若,“不用擔心,等他醒了,直接問他找誰聯系。”
肖宏斌:“那還等什麼?小爺這就拍醒他。”
在肖宏斌對二號扇了幾個耳光,又潑了一杯冷水後,他終於搖頭晃腦地睜開了眼睛。
起初,二號還裝得挺硬氣的,開口就恐嚇老a們當心抓了他沒好果子吃,可被肖宏斌一頓兜頭兜臉狠揍後,居然帶著哭腔開始求饒。接著,袁朗連吼帶捶地從二號嘴裡問出了他想要的資料,然後,就把二號捆了手腳,蒙上眼,堵上嘴,丟棄在牆角。
這回,他只帶了肖宏斌出去。
按照二號提供的資料,是讓袁朗直接去找他們家的三號人物,再由三號回去向老大傳話。而這個三號常在一個農貿市場出沒,很好辨認,一個穿西裝的肥仔,一頭棕色的毛。
袁朗和肖宏斌到市場時,那裡已經關門了。他倆守到第二天市場開市,總算見到了三號,確實挺好認,人群中,那撮棕毛忒紮眼。
肖宏斌又有問題了,這麼個紮眼的人,應該很容易抓。只要抓了他,順藤摸瓜,不就能抓到那個大的了。
袁朗給他分析當地的情況:這個三號手上沒經手過大買賣,各國也都不想浪費警力逮捕他,即便被抓了,最多也就坐幾年,沒太大價值。至於這家老大,“群眾基礎”實在太好,花些小錢,佈施小恩小惠給當地人,只要警方或軍方一有動靜抓人,就有人給他通風報信,跑得那是比兔子還快,各國政府常常是撲個空。
肖宏斌受教,他常常感嘆:“隊長是個萬事通,啥都知道!這些,在出發前發放的資料裡可是沒有的。”
袁朗把之前取下來的二號的手錶當作信物,交給了三號的手下,要求會面。
三號昨天就已經得知二號被綁了,正在發散人手滿地找。現在看到這塊再熟悉不過的手錶,自然知道來人的目的。居然有人敢親自送上門,他當然得會會了。
三號坐在車裡,等他的手下帶袁朗過來。車就停在市場外的空地上,周圍站了一圈他的人,個個帶著家夥。
袁朗上了他的車,談這樁買賣。
肖宏斌站在車門邊。
車裡只有三號和司機。
買賣談得並不順利,三號仗著人多,威逼恐嚇。大致是這麼個意思:你來了老子的地盤,老子比你人多,就在外頭,叫再多的人都不是問題,一呼百應。聰明的就趕緊放了二當家的,不然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