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維和任務圓滿結束。
老a們集體受到嘉獎、表彰,回國已經一個星期了。盛大的慶功宴免不了。
時間:某晚。
地點:老a食堂。
參與人員:老a,並邀請了高城和龍奕。
袁朗派了許三多和成才去營部接高城。
袁朗忙得脫不開身,整個星期,他都快轉行做文秘了,交不完的維和任務材料。加上吳哲這個“高階文秘”,還有張章這個“助理”,組成了老a“文書三寫手”。
這會兒,吳哲正在宿舍裡做最後沖刺,時限快到了。對著電腦整週,吳哲熬成了兔子眼不說,每天基本保證十二小時以上手指接觸鍵盤,現在怕是伸直都有點困難了。
吃飯根本沒時間,要麼拿幾塊餅幹對付著,要麼齊桓跟其他的兄弟們輪流送來,甚至有時還得承擔起喂他的工作。老a們戲謔,“來,乖寶寶張嘴。”吳哲毫不客氣,“啊”得張開嘴,偏偏頭,手也不停,欣然享受。還不至於食不知味,邊吃邊點評一下菜的味道,說幾個下一頓他想吃的菜。
許三多、成才好人做到底,服務周到,連碗都幫著刷幹淨了。
齊桓同情吳哲的遭遇,慶幸自己沒有被隊長看中,服務還算周到,“美得你小子!”
其他老a雖有不忿,但畢竟是故人回歸,情誼在那擺著,不便發火,嘟噥一句:“得瑟!”
張章推門進屋,吳哲回望了他一眼,手上沒停,看他臉色有些不對勁。“你不是去隊長那交差嗎?怎麼這副德性回歸,都擺脫折磨了,得慶祝一下,怎麼還高興不起來?看看我,巴望,掙紮中。”
張章一副標準的苦瓜臉湊到了吳哲跟前,鬱悶到想吐血,攤開手,遞上了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吳哲瞄了一眼,貌似驚恐狀。“這課題不是應該隊長寫嗎?”
“可隊長大人說想聽聽咱們的看法,所以……”張章愁雲慘淡。
“靠,他這是變相偷懶,想撿現成的,還找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吳哲擺出一副十分悲憫的模樣,“那章兒你就受累了,寫吧。兄弟在心裡挺你。”他右手握緊拳頭在胸口靠了靠。
“隊長說了,咱們都得寫,以各自不同的角度。”
“啥?咱們……”吳哲驟然停下了手上的活兒,不置可否地指著自己。
“是,你、我、齊桓、三多、成才。”張章屈指可數。
“oh,y god!”吳哲連同他的凳子一同翻倒。“暴君!”
另一邊,接人的美差讓許三多得了,那個激動呀,一路上車速直線飆高。久別重逢的喜悅也感染了成才,居然就由著他了。剛進營部,許三多突變成了擴音喇叭,才望見高城的背影,就喊開了:“連長,連長!”這一通鬼哭狼嚎的叫喊,一旁列隊的人腳下打滑,差點沒摔了。
高城還沒轉過身,許三多已經“噠噠”跑上前抱了個結實。
高城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能在營部叫自己“連長”的人非許三多莫屬。他也是激動,勁兒沒緩過來,由著許三多熊抱。
鋼七連的舊部見狀,紛紛上前圍了個水洩不通,疊羅漢似地抱個熱乎,許三多力氣再大也經不住這麼多人壓,一軟,躺地上了,他和高城墊底。
雖然身下有個墊底的許三多,但高城還是火冒三丈,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副營長,憑什麼被他們這幫小子泰山壓頂,於是一聲獅子吼:“都給老子起來!”相當湊效,眾人紛紛彈開,生怕自己閃慢了,規規矩矩地立正站好,等待高城的訓示。
高城暴起,一人後腦勺給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