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及峰沒有立刻回答,拿著那張照片又看了幾遍,剩下的幾張照片也是同樣的內容,只是角度不一樣了而已。
也正是因為如此,照片裡這個坐在珍妮弗身邊的人的臉才越來越完整——
他幾乎有著和齊朔一樣的面孔。
“你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告訴我這件事嗎?”
陳及峰把照片還了回去,程以軒接過來,放進口袋:
“你之前服役於比其爾家族,是不是?”
“是,那個時候珍妮弗還不是家主。”
“我知道,那個時候她在和自己的弟弟爭奪族長的位置。她的弟弟,就是你曾經的僱主吧?”
“是,怎麼了?”
“你知道他最近的情況嗎?”
陳及峰笑著搖了搖頭:
“我回國以後就和那個家族斷了聯絡,他們甚至以為我和其他戰友一樣,死在了那場戰鬥裡。”
那場戰鬥,就是決定珍妮弗登上族長之位的戰鬥,也是那次,給自己留下了深深的心理創傷。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試探他呢?你就算知道了他真實的身份又能怎樣呢?”
“起碼我不會再被他殺一次。”
說這話的時候,陳及峰的眼睛有些發紅:
“這次我會在他下手之前,取走他的性命。”
“你不用這麼著急,你的老僱主說不定已經盯上他了。”
“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你的老僱主,珍妮弗的親弟弟——杜克——已經是新任族長了。”
“哦?”
陳及峰愣了愣:“他在那次戰鬥過後不是失蹤了嗎?”
“已經回來了,在珍妮弗死後,估計已經看準這個時機好久了。”
程以軒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曾經受僱於他,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性格的人吧?”
“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記仇。”
這句話剛說完,陳及峰就愣了愣——
齊朔在珍妮弗和杜克爭奪族長的決戰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那個時候杜克就已經恨他恨得不行,現在他坐上家主的位置,第一個要下手的豈不就是······
“我有個問題,”
陳及峰看著程以軒:
“這些事情,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因為他盯上的不僅齊朔一個。”程以軒眉頭壓低極具壓迫感;
“雖然他和珍妮弗是競爭關係,但是這個人剛剛上任,族人對於殺死前族長的人有多痛恨,你應該比我清楚,他顧及族人的情緒都不會放過我。
況且,我還是用欺騙的手段殺了他的姐姐,對這個家族的侮辱就更大,他一定會找我麻煩。
我沒有那麼容易被他抓到,所以,你覺得他會用什麼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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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秦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