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法官大人。”
“對於被告被抱養一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杜管家轉頭看向林月喬,林月喬和他視線相對的一瞬間,立刻慌亂的移開了視線。
杜管家氣定神閒,緩緩開口:
“是這樣,陸家很多年前確實抱養過一個孩子,就是被告,只是她長大以後有些叛逆,和我們漸漸疏遠,後來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才回來投奔了陸家大小姐。”
“陸家大小姐?”
杜管家攤開手掌伸向秦菲兒,依然柔和的笑著:
“哦,就是原告——這位秦小姐的生母,陸悅婉。”
“你······你說什麼呢!”
林月喬皺緊了眉:
“我就是陸家的孩子,什麼被抱養!”
杜管家笑容依舊:
“孩子,你那時候才剛出生,可能不知道,但是你確實是被抱養來的,我親自把你抱回陸家的。”
“你胡說!我根本不知道這些!”
“你知道。”
秦菲兒突然開口,聲音冷冷的:
“忘了那條抹額了嗎?”
“怎麼了?”
“孩子,你被抱回來的時候,頭上就戴著那條抹額啊。”
杜管家笑著看著林月喬。
“一條抹額而已。”
仇圖聳了聳肩,攤開手掌,不屑的看著秦菲兒:
“秦小姐,這世界上抹額還少嗎?你想透過這個證明什麼?”
“仇律師,你還真是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
秦菲兒冷眼看著他,隨後轉頭看向法官:
“法官,我這裡有根據抹額殘留圖案修復出來的初始圖案,請您過目。”
說著,秦菲兒出示給法官一張照片。
那照片上,是紅黑相間是獸樣花紋,尤其是那個團上畫著的眼睛和尖利的爪牙,讓人印象深刻。
“原告的意思是······”
法官有些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