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還有問題!”
張律師立刻示意自己要發問:
“那個和你一起參與碰瓷的孩子還和你在一起嗎?”
“早就不在一塊了,出了事兒以後我就和他分開了,當然當時的司機賠了點錢,我就拿出一點給了他當做補償金。”
“那個男孩現在在哪兒?叫什麼?”
“他在哪兒我哪兒知道,叫什麼我更不記得了,我這個人記性差,今天早上吃了啥我都忘了。”
秦菲兒和張律師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懷疑——
在準備起訴的這段時間,秦菲兒想過找那個被撞的男孩。
因為就目前情況來看,那個被撞的男孩有可能是林月喬從白佛村買賣來的,如果找到他,把過去自己怎麼來到這個城市、又是如何捲入碰瓷一事的來龍去脈一說,就很容易摸到林月喬的線索。
奇怪的是,男孩兒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如果只是自己離開了倒還好,怕就怕他是被仇圖等人藏起來,防止不利於林月喬的證詞流出。
“好了,我認為證人的證言至此就足夠了,原告說的兒童拐賣並不存在,只是證人迫於生計找的一個失學少年而已,證人還有其他要交代的嗎?”
“沒了,知道的我都說了。”
法官點點頭:
“那麼,證人可以退場)”
“等等!”
張律師打斷了法官的話:
“我還有疑問!”
法官轉頭看著他:
“那麼原告律師進行提問。”
仇圖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張律師的表情十分不爽,可是張律師根本不理會,繼續說道:
“剛才證人說的證詞有模糊不清的地方,首先,根據證人證詞,證人這是第一次見到本案被告,之所以知道被告的名字也只是偶然聽獄警說的而已。
但是,證人自己也承認了,自己是個記憶裡非常差的人,我先不問你為什麼會對獄警說到的案件上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獄警真的當著你的面談論這起案件,那麼涉及到的資訊點必定不只是被告人的名字而已,我想問問,你還記得獄警說過的,被告被起訴的罪名是什麼嗎?”
“那我哪兒知道,他們又沒說。”
“說什麼了?”
張律師不緊不慢。
施茂有些結巴起來:
“就,說了被告人的名字啊。”
“沒了?”
施茂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看著張律師,眼神有些緊張,最後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