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但是我要你從這裡出去,我和你一起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你怎麼就一定要待在這裡呢?”
“因為我本來就是為了你來的,沒有把人帶走,我不會走。”
“你!”
他轉過身去,能感覺到在壓抑心中的情緒,最終都化為一聲嘆息:
“你願意留下就留下吧,但是我是不可能和你走的。”
“我會讓你和我走的。”
程以軒沒有再回答,最後轉頭看了她一眼後,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幾分鐘裡,秦菲兒還有點恍惚——
兩個人這是已經結束了嗎?
但是自己已經走到這一步,實在是不願意放棄,即使他已無法挽回,自己心裡的疑惑還是要找到答案。
他什麼時候認識的珍妮弗,又為什麼會和她走到一起?
她實在是無法相信,當初願意為了自己站上頂樓高臺的他會離開的這麼幹脆。
即使是離婚,也要明明白白。
秦菲兒把面具重新拿在手裡,輕輕戴在臉上。
兩天後
這兩天她沒有和珍妮弗有過交流,只是會在和搭檔在包間當值的時候,看到珍妮弗意味深長的眼神,但是她向來都是滿身的危險氣息,這個樣子並不奇怪。
至於程以軒,沒有單獨找過她,只是有幾個瞬間可以看到他皺緊眉頭看著自己這邊。
雖然少了一個玩家,但是主辦方,也就是比其爾家族還是從其他地方找到了替身,這兩天來的角鬥並沒有停止。
秦菲兒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看到這種有衝擊性的場面,她感覺自己在漸漸麻木。
停不下來的叫囂和一方獲勝後的歡呼,成了她這幾天來入夢時都會聽到的聲音。
沉浸在這個環境裡,她甚至沒有聽到珍妮弗叫自己的聲音,直到她第二次叫自己的時候,她才突然回過神來:
“族長。”
“結束了,你跟我來。”
秦菲兒轉頭看了一眼臺下,今天的角鬥已經全部結束,有黑衣人戴著頭盔,上來把血跡清洗乾淨。
她沒有停留,轉身跟著珍妮弗走了出去。
每天結束的時候珍妮弗都會隨機指一個人作為今晚的侍者,看來今天是自己了。
雖然這是第一次當珍妮弗的侍者,但是隻是看周圍環境,秦菲兒還是可以猜出自己應該做什麼的。
看到她從浴池裡走出來,秦菲兒走上前,幫她把黑色浴袍披在身上,她自然地把手伸進袖子,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喝了一口早就倒好的酒後,轉頭看著秦菲兒,嘴角出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國人吧?”
“······”
“我對你有印象,你是卡拉米·穆琳的替身,對嗎?”
“是。”
秦菲兒語氣淡淡的,沒有一點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