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絕軍大將軍雷虎,終於倒下了,在爆炸的衝擊波下,不甘心的倒下。
踏著血肉走進了天絕軍的行營,行營出現了一個直徑五十米的大坑,深達七八米,坑中只留下一點點燒焦的殘肢和破碎的魔法裝備。
支離破碎的現場,也看不出誰是誰了,馬克思提大法聖既然在爆炸中心,估計也難逃一死。花四娘繞過爆炸坑,繼續在行營裡搜尋,想找到羅素大法聖。
再裡爆炸坑數百米遠的地方,發現了羅素大法聖。羅素大法聖仰面朝天倒在雪地裡,老闆上前摸了摸,說:“大人,還有氣。”
終於找到了一個喘氣的人,雖然這個人目前昏迷不醒。花四娘仔細檢查了一下,眉頭緊鎖:“魔種受損,即便是治好了,這魔法修為……也保不住了,一個堂堂大法聖,就這麼沒了。”
老闆幽幽地說:“比起馬克思提來,羅素大法聖算是幸運的了,好歹留下一條命。”
“呵呵,對於一個大法聖來說,又是魔法師協會會長,失去了大法聖的魔法修為,估計比死更難受。不過,這和我們沒有關係,把他帶回去吧。”花四娘也是一名法聖,自然知道魔法修為對他們的重要性。
老闆背起了羅素大法聖,三個人只有他是男人,這種力氣活非他莫屬。
回到了藥草鋪子,花四娘給羅素大法聖灌下幾瓶魔法藥劑,羅素大法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地看著花四娘,不知道是什麼人?當時被馬克思提打成重傷的時候,羅素大法聖還沒有昏迷,他是在那場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中昏迷的。所以羅素大法聖不知道後來的事情,這些人是光明教廷的,自己落在他們手中,可不是什麼好事請。
羅素大法聖有氣無力地說:“你們是什麼人?想對我做什麼?”
花四娘嫣然一笑:“羅素大法聖,不用緊張,我們算是你們的盟友,來自暗黑聖殿。”
“暗黑聖殿?”羅素大法聖放下心來,心想這暗黑聖殿的手伸得真夠長的,連天絕城中都有他們的人。不管怎麼說,現在暗黑聖殿是奧丁帝國的盟友,這一點無法改變。盟友總比大人要好一些,羅素急於知道後來的事情:“請問天絕城中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落入光明教廷手中。”
落在光明教廷手中?花四娘笑道:“羅素大法聖,要是天絕城在光明教廷手中,我敢大搖大擺把你救回來?我也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麼武器,反正你們的人和光明教廷的人同歸於盡了,連馬克思提也未能倖免。在天絕城中,除了我們的人之外,估計也就剩下你這個喘氣的了。”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和敵人一起同歸於盡。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恐怕也是最好的結局。要不是這次爆炸,他們一樣難以倖免,而天絕城依然會落在馬克思提手中。羅素大法聖流下了淚水,為了這些戰死的同袍,也為了自己。馬克思提雖然死了,可是比起自己一方的全軍覆沒,憑藉自己如今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如何抵擋敵人殘餘的人馬,拖延到謝林漢姆大法聖援軍的到來。
男人流淚雖然比較少見,不等於男人就不會流淚。男人流淚往往是遇到了真正的傷心事,到了山窮水盡的絕地。
花四娘說:“羅素大法聖,你還是安心養傷吧,我們條件有限,無法為你進一步治療了。不過,有個好訊息告訴你,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們暗黑聖殿命令我們,為你們封鎖訊息,為你們爭取四天時間,我想著應該能讓你心情好一點吧。”
花四孃的話,如同一劑最有效的魔法藥劑,給了羅素大法聖信心。雖然魔種受損,但是作為一個大法聖,羅素還是能夠感知到眼前這個女人是個法聖。如今這天絕城,一個法聖足以改變一切。
這時候一個夥計壓著一個文人打扮的中年人,向花四娘說:“大人,我們在南城發現了這個人,他說他是天絕軍大將軍文書,我們不能確定,只好把他帶來了。”
中年人看到了羅素大法聖,一下子撲到了床前,拉住羅素大法聖的手:“大人,您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小的躲在南城的空屋子裡,想等到天明在回帝都,沒成想被他們抓到了。”
羅素大法聖對花四娘說:“這位大人,都是誤會,這是天絕軍大將軍雷虎的文書,是替我送一封信回國的。”
花四娘揮揮手,讓夥計退下,朝羅素大法聖一笑:“羅素大法聖,你還是叫我花四娘吧,這大人大人的彆扭的很。就這樣了,那個文書是吧,反正你也回不去了,總不能走幾十萬裡回帝都吧?就留在這裡照顧羅素大法聖,至於封鎖天絕城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天怒山脈天絕古道的北部出口,沒有城池,只有一座大營,光明神國鎮守天絕古道大軍的大營。不過現在這座大營裡只留下了一千軍士,其他人全部後退五十里,另外駐紮。因為這是一場魔法戰爭,這些普通軍隊已經失去了作用。
這座大營被光明教廷派來的魔法師們徵用,一千軍士是留下來伺候這些高貴的法師的。魔法師還沒有成神,和普通人一樣需要吃飯,所以留下一些軍士幹一些後勤事情。為了過得舒服一些,這些白蓮花們,還從最近的城池中,徵集了一批女人,有些事情還是女人幹起來更加方便。
以前容納數萬大軍的大營,如今只剩下一千多人,顯得空空蕩蕩。大雪已經紛紛揚揚下了三天,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極目遠眺,四野已經找不到一片雜色,只有白茫茫的,無邊無際的白色。
光明神國的大旗蒙上了一層雪,又被烈烈寒風凍結,在風中僵硬地擺動。營房被厚厚的積雪,壓得不斷呻吟,似乎隨時隨地會轟然倒塌。
一座營房裡,火盆裡燃燒著熊熊火焰,刺骨的寒風不知道從哪個縫隙裡倔強地鑽進來。留守大營的馬爾蒂尼奧魔導師,半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擋不住冷意。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一邊一個,趴在馬爾蒂尼奧的胸膛上,敞開的衣襟中雪白的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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