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能如此兒戲。”那些看客們真是看不清道不明,像牆頭草般兩頭晃。
“我阿姐說了不是他,那定然不是!”蔣昊秋瞪了那管事一眼。
白豈笑了笑面向所有人說道:“這趙奪自身修煉的是火系極陽功法,此時他雙目突出佈滿血霧。說明他在身殞之時早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火靈之氣,就是大家經常說的走火入魔。而他雖然身殞,但此刻仍可看書身上經絡爆起,全部呈赤紅色點狀,這同樣印證了我剛剛說的話。所以說他根本就是剛剛和龍舞鬥法之時,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自曝而亡。”
站在龍舞身前的慧同向白豈投來感激的目光,龍舞臉色也終於稍微有所緩和。
而那些看熱鬧的人更是一個“哦”接一個“哦”表示自己終於聽懂。同時更有人盛讚元青派和白芑:“元青派不愧是仙門大家,連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都能有此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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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雖然你們元青派是眾仙門中的翹楚,但說話做事也不能是這樣空口無憑,信口開河啊,就算是這個趙奪已經先入心魔,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力,但也不能說明他就是死於自曝,反而剛才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他喪命於龍舞之手。”
“你!簡直強詞奪理!”蔣昊秋看這管事如此無賴,揮手就想捏訣和他幹上一架。
“琢玉樓今日既然想要一個實質的證據,那元青派楚文歌就給你這個證據。”楚文歌的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包括白豈。
倒是楚文歌的名號一出,全場沸騰。就衝著他的這個名字,在場大部分的人已經明確相信趙奪是死於自曝了。
琢玉樓年輕管事此刻臉上像塗了一層灰一般陰鬱,實在想不通為何此刻這裡竟然還有未入島的元青派和玄劍山莊門人,更重要的是楚文歌竟然在這裡。
在所人的期待中,楚文歌閉目凝神,默唸心訣,手中結印,而後一縷淡白色煙霧悠悠地從他指中飄出,纏上趙奪的屍身。
“這不是元青派的頂級功法斷靈訣嗎?”場內眾人均是驚呼,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功法既然如此了得,看來真非浪得虛名啊。
雖然斷靈訣並非什麼攻擊型功法,但是也絕非所有人都能修習,此訣對修煉的人要求極高,必須是靈力天賦得天獨厚之人才有機會練就。所以即使平日裡沒多大用處,但元青派的弟子均以可以修得此訣為傲。
如此名聲在外的斷靈訣,雖然甚少有人見到誰真正施展出來過,但是對於他的傳說倒是耳熟能詳。據說此斷靈訣的斷並非斬斷了斷之意,而是判斷之斷。不論活物還是死物,無論有靈之物,還是無根之物,只需斷靈訣一出便能斷出最後一刻附著其身的到底是何等屬性的法器或者靈力。特別是如現在這般,無法分辨趙奪最後是如何至死之時,斷靈訣便可讓一切無所遁形!
就在楚文歌專心施術之時,剛剛溜走的那個粗壯的管事又悄悄回來了,只見他附於年輕管事耳畔低語了幾句。年輕管事的目光不經意地從白豈一行人身上掃過。
而楚文歌那邊的斷靈訣此刻也已經有了決斷。只見趙奪屍身上慢慢浮起一團赤紅火焰色的光影,這必是趙奪的本體靈力無疑。
無須多言,所有人心知肚明。
龍舞和慧同此刻也已經站到武場正中,看到楚文歌施法力證自己的清白,龍舞心中卻也是感慨萬千。這世道也並非入不得,不可入,並非人人不可交。看來自己呆在梵雨山久了真是見識短了淺了。
白豈得意地看向那個年輕的管事。那年輕管事倒是已經換了一副嘴臉,哈哈笑著說道:“元青派的仙友們既然已經下了判斷,那定然是準確無誤的,這趙奪本是到了功法關鍵時刻,不好好修煉。竟然到武場來爭高下,這真是自尋死路。”
說著抱拳向所有人致歉,倒真是能屈能伸。蔣昊秋和雀兒同時呸了一口,竟是神同步。
白豈依然面帶笑容:“那這位管事的,今日的比試,到底是誰勝出呢?”
“哈哈哈,自然是御龍一族龍舞。”
全場高呼龍舞。慧同站在龍舞身側又向白豈行了一個佛門之禮。
白豈呵呵笑著直襬手,這和尚實在太客氣了,更何況我們幫的是龍舞又不是他。他倒是表現得比龍舞更上心。
楚文歌實在不習慣這樣的場面,輕聲說道:“可以走了嗎?”
白豈看向他的眼神已經難掩崇拜之意,嘴裡卻說著:“那也得領了我的獎才行啊。”
蔣昊秋對楚文歌還是很佩服的,在他看來畢竟很少有人能和自己一樣天賦異稟,這楚文歌倒是個例外。嘴上卻依然刻薄:“這沒用的功法讓我學都不學。阿姐,走啦,領獎去。”姐弟兩在這方面的性子倒是頗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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