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醫術精湛,大病小病應該都能看的出來吧,然而,她卻看不出來我是在裝病。你不覺得她很可疑嗎?”夏暖壓低了聲音,對夜斯沉說。
夜斯沉聽了夏暖的話,帶著一絲凝重。
夏暖說的對,其實在很早的時候夜斯沉就覺得米可可疑了,只是,夜斯沉一向都是愛隱藏自己的內心,也沒有揭穿米可。
加上今天米可在排練室外偷聽,夜斯沉的對米可的排斥早就在心中滋長了。
夜斯沉鬆開了夏暖的手,依然要去開門。
“哎……”夏暖叫不住,顯得有些懊喪。
這個男人真是太氣人,說什麼他都不信!
夜斯沉走過去開門,羅蘭提著藥箱站在了門外,不時的朝裡面探頭:“先生,我是來給杜溫看病的,他不是昏倒了嗎?現在有沒有醒過來,好些了沒有?”
“他沒事了,躺一會兒就離開,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夜斯沉對她說。
“可是先生,我還是給他看一下畢竟放心……”
“不用了,米可,你忙了一天,應該很累。”夜斯沉打斷了羅蘭的話。
“好吧。”羅蘭看著夜斯沉:“對了,先生,我覺得你應該把杜溫安排到其他房間休息的,不然的話他會打擾到你,還有,先生,在臨睡之前必須要打鎮靜劑,這是排解失眠的方法。”
“嗯,我先嚐試著睡覺,如果我睡不著我就叫你過來打鎮靜劑。”
羅蘭只好點頭,悶悶的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夜斯沉這才關門,折回了夏暖的身邊。
“謝謝你選擇相信我。”夏暖激動的看著他,眼中閃爍了孩子般的開心。
融化人心。
夜斯沉見狀,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別開了視線:“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比你更早些時候懷疑她。”
夏暖輕輕的一笑:“可是你在車上摟著我的時候,說相信我。”她故意親近他。
她嬌小的身體正要依偎著他的時候,卻被他捏著手,迫的她不得不站定。
“你發晴的不是時候,我現在沒性趣。”
夜斯沉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雙眼睛卻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夏暖聽罷,一陣臉紅。
可是又覺得心有不甘,便故意懟他:“也是,在排練的時候幾乎是連續不斷,在繼續下去,會傷身體。”
“你……”夜斯沉發現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害臊了。
“我說的是事實。”夏暖仰著臉,故意將自己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看見了嗎?這些都是你的印記。”
夜斯沉抿了一下唇。沒好氣的瞪一眼夏暖,轉身去了密室那裡。夏暖也跟了過去。
無憂念慈和安生躺在那裡睡著了,三個小傢伙安安靜靜的,連睡覺的時候都還叫著爸爸媽媽。夏暖看到這一幕,鼻翼一酸,眼眶有些溼潤,隨即,將三個孩子攬了過去。
夜斯沉看到了這一幕,寒涼的心侵蝕了一抹溫暖。
夏暖看著沉睡的三個孩子,和夜斯沉一起默默的將他們抱出了密室,放在了各自的小床上。
“我真想和他們永遠在一起,永遠保護他們。”夏暖低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