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叔說的坦誠,夜斯沉倒是顯得有些意外。
“那麼,佐叔,您這麼做是為了不想叫出逆氏夫婦的遺骨,是麼?”夜斯沉問佐叔。
佐叔點點頭,卻又搖頭:“我知道他們會拿著遺骨去和你做鑑定,所以,我要用假的來敷衍他們,只有用假的,你們的資料才不會吻合,你就可以逃過一劫。”
夜斯沉心頭一驚:“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的意思是,如果是真的資料,我們就吻合了嗎?”
“還需要我在說明嗎?先生?如果查出你和逆氏有關係,你就會不得安寧,我是在保護你。”
佐叔沒有挑明,然而,夜斯沉卻已經聽出了弦外之意。
夜斯沉從密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心事重重,以至於夏暖說話他都沒有用心聽,他的耳邊全是佐叔的話。
佐叔說的都是真的?
“夜,你怎麼了?”夏暖再次關切的詢問夜斯沉。
夜斯沉這才緩緩的回過神,看著夏暖:“沒事,我們回去吧。”
回到了摩都,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夜斯沉繼續他的音樂工作,夏暖則是帶著三個孩子在費城的別墅裡愉悅的生活著。
夜斯沉的工作量比之前減少了一大半,演唱會和嘉賓演出會全部都取消了,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家裡陪著妻兒,工作在他眼中倒是成為業餘的了。
月照會沉寂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竄動了,他們不敢和夜斯沉明著來,只有暗中設計算計夜斯沉。
利用洛氏來打壓夜斯沉,並且還要號召那些知名人物聯合起來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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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夜斯沉,夜斯沉其實也不看重名利,對他們的蓄意倒是無所謂,只是一心一意的陪著孩子和妻子,兩耳不聞窗外事。
而夏暖整天都在替夜斯沉擔憂。
每次夜斯沉回來,夏暖就要詢問月照會的事情,尤其是最近,似乎還有人嚴密監視著夜斯沉。
夏暖拉開窗簾,便看見隱在樹林下,有幾個黑衣人在那兒來回的走動,不時的朝這邊看了過來。
夏暖扯下了窗簾,將它拉上,皺著眉頭問夜斯沉:“這些人又是月照會的人跑來監視你的嗎?”
夜斯沉揉著眉心,低低的說:“不是,是聯盟國的人。”
“為什麼又要監視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是通緝犯,他們憑什麼要監視你?這根本就是在偷窺別人的**,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夏暖說到這,似乎想到了什麼,找到了那個象徵月照會的月牙玉佩,放在了夜斯沉面前:“會不會是因為月照會知道我用假玉佩矇騙他們,所以,他們要和聯盟國一起出招對付我們?”
夜斯沉搖搖頭:“不是的,這件事跟這塊玉佩沒有關係,我猜他們還是要查詢那個通緝犯的下落。”
“但是你並不是那個通緝犯。”夏暖一口否認了夜斯沉的話。
夜斯沉的眼睛突然明亮了起來,倏然握著了夏暖的手:“阿暖,如果我是那個通緝犯,你怎麼辦?我是說如果。”
夏暖只是搖頭:“沒有如果,你根本不是。當初那幫人一直在懷疑你,並且還想方設法的從我口中打聽你身上有沒有印記,事實證明,你的身上根本沒有那個印記,他們就是為了針對你,給你按的莫須有的罪名。但是你不能屈就。”
“我的那個部位的確是有印記。”夜斯沉說。
夏暖有些懵懂的看著夜斯沉,反手握著他:“你那個印記是那場大火造成的。”
夜斯沉看著夏暖,不語,只是清淺的一笑。
夏暖的心都要被融化了,不由依偎在夜斯沉的話中,抱著他的脖頸:“我不管你是不是,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就算你是乞丐你一無所有,我也愛。”
夜斯沉聽到了這些話,捧看著夏暖的秀臉,眼中噙著滿滿的深情和感動,將她擁入了懷中:“我也愛你,永遠都愛,但是,阿暖,我也必須要保護你”
“先生,國那邊出事了。”阿肯匆匆的趕了過來,一臉的凝重。
夏暖離開了夜斯沉的懷抱,兩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
“難民所那邊,被聯盟國闖入了,並且還帶走了佐叔。”阿肯說。
夜斯沉的眉頭沉了一下,隨即,套上了外套,和阿肯一起離開了。
夜斯沉和阿肯連夜去了s國,接連幾天都沒有回。夏暖憂心忡忡,每天都關注那邊的新聞動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