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病,只是因為太過憂心慌『亂』導致的過度疲勞。
所以只是休息了一些時間,就恢復如初,到了下午的時候已經可以正常的行走了。
張寧雖然沒事,但卻進了重症監護室。
那把刀『插』在她的肋骨上,剛好稍稍偏離了心臟,不然就是神仙都救不過來。
曉曉一直在病房外守護著,好像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吃飯睡覺。
做為一個女人,我真的挺佩服她的。
“對不起。”我剛走到她身邊,就聽到她說了這三個字。
“這不怪你。”我說道。
曉曉搖了搖頭,說道:“可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嘆了口氣,看著病床上躺著的雙兒,覺得自己真的是萬幸。
不久後,張德山來了,來得很匆忙,看到曉曉的時候有些驚訝,她的黑眼圈實在是太重了。
“爸。”見張德山到來,曉曉一頭就栽到了他的懷裡。
張德山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
過了會兒,曉曉沒了動靜,好像是睡著了。
“先帶她去休息吧,”我說著,把張德山帶到了我之前住的那間病房。
把曉曉安放到床上之後,張德山突然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對不起。”
我趕緊將他撐起來,說道:“這話曉曉已經說過了,這怪不到您頭上。”
“可畢竟他是我兒子。”就像曉曉那樣,張德山也說了這樣類似的話。
“先坐吧。”我拿了根椅子讓張德山坐下,“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
張德山點了點頭,說道:“我老婆在處理一些後續的事情,辦完了就會過來。”
我點了點頭。
張德山又問了我具體的事情。
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除了和雙兒說的那些話以外,其他的都說了個明白。
“他現在都已經開始對你們下手了?”張德山顯得極為驚訝。
我點頭,說道:“惡念這種東西,很容易會讓人『迷』失心智,何況是隻有魂沒有魄的惡鬼。”
“你們……能不能不要讓他徹底的消失?”張德山像在懇求,懇求一個好的結果。
我不能保證,我詳細林朽也不一定能夠保證,這件事情其實很麻煩,而且越拖下去便只會越麻煩。
雖然在白天不會存在危險,可以一旦到了晚上,事情也不見得就會變得少。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會是那樣的結果。”我只能這樣去和張德山說。
寧少商來了,並且帶來了一個似乎並不算好的訊息。
他告訴我張寧走了,離開了南華市。
我問她去了哪裡,寧少商只說他自己也不知道。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的心不太好受,我不理解為什麼她要選擇離開。
或許就像雙兒說的那樣,她對我有情,但我卻是別人的人。
我其實會衝動,會想著去把她追回來,可是雙兒還躺在病床上,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所以我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去做。
寧少商給了我一個包裹,包裹裡滿滿的裝著各式各樣的紙符。
“這些是張寧讓我交給你的,說你一定會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