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謀殺嗎?”我吼道。
張寧撐著下巴用我的身體坐著支點,就這麼盯著我,也不說話。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上下左右的打量著,這一打量就不小心從領口的位置看到了些本來不該看到的東西,目光也自然而然的停在了那裡。
“好看嗎?”張寧突然問道,但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
我連忙把眼神移開,兩手不停的在眼前來回擺動,解釋道:“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張寧笑了笑,淡然說道:“沒事,反正不都見過嗎。”
我一驚,這姑娘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嗎?怎麼這麼大的反差?莫不會這人不是張寧而是假扮的吧?
“你……”我張口欲言又止,感覺怎麼說都似乎不太好。
張寧終於重新坐了起來,說道:“你是想問,我今天怎麼這麼反常是吧?”
我點著頭,既然這是她自己問的,好不好也就無所謂了。
張寧往邊上坐了些,靠在牆上半閉著眼,說道:“只是相處的時間短了,你沒有完全瞭解我罷了。”
說到了解,我確實對張寧沒有多少的瞭解,只不過從各方面來看,已經足夠給出一個很中肯的定論了——這個十九歲的姑娘不得了。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我舒張著自己的手腳,剛才的疼痛感消退之後,雖然感覺到沒有力氣,但是格外覺得舒服,從每個關節到骨頭再到筋骨,就好像被重鑄了一般似的。
張寧把被子拉了拉,蓋住腿腳的位置,說道:“給你通了下筋骨,順便給你排了些地血氣的毒出來。”
我一興奮,問道:“意思我這毒解掉了?”
張寧白了我一眼,沒好氣說道:“你當這是屍毒?說解就解?這地血氣是鬼道的東西,沒有鬼道的解法,你就只能靠你自己撐下去,興許撐到有一天你大有修為的時候,或許就自行解掉了。”
我好奇的問了句:“這地血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應該不是毒這麼簡單吧?”
我很早就感覺到這個問題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好的機會去問。
張寧慵懶的靠在那裡,似乎很疲憊隨時都有可能睡著。
“地血氣是鬼道生存的必須之物,重要『性』好比空氣對於人類。”
我看著張寧的樣子,看來一不小心就會直接倒下來,我趕緊伸手把她扶住,可還沒來得及她就已經直接躺倒了下來,眼睛緊閉著睡著了。
我本想著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間去,可不料她的房間門是鎖著的,這人又怎麼也叫不醒,最後沒辦法只好讓她暫住我的房間了。
最後沒辦法,我也只好委屈一下把自己趕到沙發上去。
偏偏我剛把張寧放到床上要轉身離開,她的手就拉了上來,抓得緊緊的不停的搖頭,嘴裡還『迷』『迷』糊糊唸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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