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李芸竹還是同樣的回答。
她的目光顯得漠然,聲音也顯得漠然:“你對子倉所做的事情,司馬家族已經知道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還是趕緊離開吧,別以為你能活著從發哥的地盤上離開,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你,在司馬家族的眼中,不過是一隻螻蟻。”
頓了頓,李芸竹又繼續說道:“而你之所以能從發哥地盤上逃跑,無非是因為發哥並沒有料到你會是築基實力,我承認我不是修仙者,築基實力在我眼中很強,但在這裡,築基不過是最低的實力。”
被李芸竹批的是一無是處,不過寧濤並沒有絲毫生氣,他笑著道:“這個壽辰需要請帖,我沒有請帖,不知道你能否帶我進去?”
李芸竹搖搖頭:“你為何就是不明白呢?”
“芸竹,你在和誰說話呢?”一道男子的聲音響起,卻是一個寧濤沒有見過的男子走了過來,這個男子相貌英俊,腰間還有一把長劍,頗有高手風範。
“周文覺你來啦。”李芸竹禮貌性的和這個男子打了一個招呼。
這個叫做周文覺的男子,此時也注意到了寧濤,眉頭微微一皺:“芸竹,這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
李芸竹想了一下,才回道:“這是子倉的朋友。”
“子倉的朋友?”周文覺仔細的打量著寧濤,不由的點點頭,“英俊不凡,就是穿著有點寒酸了。”
周文覺和司馬子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知道司馬子倉喜歡李芸竹,所以此時看到李芸竹和別的男人聊天,他自然有些不高興,不過得知寧濤是司馬子倉的朋友,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不過他還是很奇怪,不由的懷疑道:“我和子倉已經是多年的朋友,他身邊有什麼朋友,我一清二楚,這位我好想沒見過。”
“這是子倉前幾日才交到的朋友。”李芸竹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周文覺這幾日去處理家族的事情,所以沒有和司馬子倉在一起,聽李芸竹這麼一說,也覺得有可能:“聽說前幾日子倉受了重傷,如果當日我在場的話,那他就不會出事了。”
自責了一下,周文覺就向寧濤伸出了手:“我叫周文覺。”
寧濤卻是理都未理他。
這讓周文覺感到很尷尬,有些不悅道:“你可知道我是誰,這麼不給面子?”
“我何須知道你是誰?”寧濤淡淡的道。
李芸竹頭疼了起來,自己為他說好話,結果這個家夥卻還是那樣張狂。
“好囂張的小子。”周文覺有些怒了,“我乃周家嫡系,如今我不過二十歲,那就已經進入了築基期實力,你哪裡來的勇氣敢這樣和我說話?”
哼了一聲,周文覺繼續道:“別以為你是子倉的朋友,我就不敢動你!”
“司馬子倉?”寧濤不屑一笑,“那種螻蟻,也配是我的朋友?”
李芸竹也是惱了,本姑娘幫你說話,結果你倒是不領情,懶得管你死活了。
周文覺臉色徹底沉了下來:“芸竹,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