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霍晨曦笑了。
這是這麼多天以來，霍晨曦第一次笑，雖然這樣的笑意不明顯，而且不是由心的，但是也不算牽強，是霍晨曦心裡的真實反應。
聽到這個答案，上官昀一時間怔住了，心裡顯然是被驚到了，不確定地問，“真的嗎？”
“嗯，真的。”霍晨曦點頭說。
這下，上官昀才確定了，上官昀高興地笑了，隨後激動地說，“好，好，那……那晚上我請你吃飯，可以嗎？”
“行，不過我可能還要忙點別的工作。”霍晨曦回答。
“可以，沒事的，你忙你的，我就在你公司裡等你。”
霍晨曦點頭，“那你去我辦公室等我吧。”
“不用，我在會議室裡等你吧，不打擾你工作，”上官昀說完，又覺得自己還沒考慮周到，又問，“你們接下來還有會議嗎？如果有的話，我就去茶水間等你。”
“沒有了，會議室之後都空著。”霍晨曦看到上官昀這麼客氣，也趕緊回答道。
“好的，那我就在會議室裡等你。”上官昀笑著說。
“行。”
之後，霍晨曦離開會議室去忙別的事情了，上官昀吩咐手下的員工先回去，自己沒有走。
一直等到下班後，上官昀才和霍晨曦一起離開了晨夕公司。
……
三天後，這一天，姜毅航剛來公司就去了霍晨曦辦公室裡坐著，等霍晨曦來上班，因為姜毅航這幾天發現了一個現象，想和霍晨曦確認一下。
霍晨曦來到公司後，看到姜毅航在自己辦公室裡，很意外，“你找我有事？”
“嗯，是有點事。”姜毅航回答。
“哪個專案出問題了？”霍晨曦問。
“不是專案的事，是工作之外的事情。”姜毅航說。
“嗯？”霍晨曦眉頭微蹙，有些不懂了。
姜毅航然後開始有理有據地說著，“據我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你有點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霍晨曦在辦公桌前坐下來，問姜毅航。
“就是氣色吧，好了一些，但是有時候呢，卻總是愛發呆，昨天的會議上，你就發呆了，”姜毅航說完，又肯定地說，“別不承認，我都看到了，而且看了你足足十分鐘，你一直在發呆。”
“而且我敢肯定，你不是在想工作的事情。”姜毅航很確定地說，因為自己太瞭解霍晨曦了，她在認真想工作和想別的事情，表情和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昨天的樣子，顯然是在想心事。
被姜毅航這麼說了，霍晨曦心裡大概清楚了，頓時也不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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