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賀梓楷深情地叫了聲，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那些消極的想法，那些可能預測到的悲傷未來，自己到底是在小女人面前說不出來，自己擔心會傷了她的心，會讓她心裡的光明變成了黑暗。
“嗯？”程諾應聲，想聽賀梓楷說什麼。
賀梓楷最終搖搖頭，說道，“沒事。”
說完，賀梓楷將程諾抱進懷裡，緊緊地抱住，俯下身趴在她耳邊說，“我們一起，慢慢變老，我會陪著你。”
如果這些話能讓她開心，能給予她心裡期望和未來的希望，自己願意說，願意給她一個可以看得見的未來。
自己的諾兒，只要她開心，只要她覺得生活是美好的，那麼生活自然就是美好的。
“嗯呢。”程諾應聲。
一家人一直在客廳裡待到九點多，才上樓去休息，賀梓楷和程諾照顧著孩子們都休息了，才回房間洗漱休息。
躺在床上，程諾依偎在賀梓楷的懷裡，安靜地待著，一句話也不說。
賀梓楷以為小女人睡了，低下頭看去時，小女人還沒有睡。
“諾兒，怎麼還不睡？”賀梓楷小聲詢問。
“現在還不困，不想睡。”程諾回答。
聽到小女人的回答，賀梓楷說，“那……陪你聊聊天？”
“嗯……”程諾應聲，開始和賀梓楷聊著天。
聊著聊著，程諾才漸漸感到了睏意，輕輕閉上眼睛，對賀梓楷說，“阿楷，我累了，先睡了。”
“嗯，晚安。”賀梓楷俯下身，在小女人的額頭上吻了下。
“嗯呢，愛你。”程諾悶哼著應聲。
身子往賀梓楷懷裡蹭蹭，沒有一會兒，程諾就睡著了。
賀梓楷看著熟睡的小女人，情緒漸漸地變成擔憂起來了。
剛才不敢表現，這一刻自己才敢表現出真實的自我，真實的情緒。
她知道了事實，自己不知道對她是好是壞？之後要做的事情會不會傷害到她？或者說她如今知道這麼多，如果自己未來有一天出事了，她會堅強起來好好活下去嗎？還是會因為知道事實而沉浸在痛苦中度過？
“諾兒，對不起，嫁給我，跟著我，讓你受苦了。”賀梓楷呢喃著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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