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能。”李方瓊不是很確定，但是說出的話是百分之八十的肯定，繼續解釋道，“賀梓楷這些年一直沒有在大宅長住過，他和那個狐狸精的接觸並不多，而且每次賀梓楷回大宅看那個女人，我都有觀察他的情緒，他從來沒有異常的情緒反應，所以……應該不在賀梓楷手裡。”
這些年，自己除過自己找，也早就注意到了賀梓楷，但每次賀梓楷回大宅時和離開的神情，自己都會特別的注意，從未現過任何可疑點。
李方瓊這樣的分析，左鬱相信了，但是除過這個可能，自己也暫時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隨後，左鬱轉移了話題，說，“白婉靜最近在麗水灣畔。”
“估計因為我下藥的事情，賀梓楷更加在乎那個狐狸精的命了，想要親自照顧她。”李方瓊接著左鬱的話說。
這樣的想法，左鬱心裡也有，想想，繼續問道，“那個程諾，你瞭解？”
賀梓楷的合法妻子，還有他的女兒，自己一直放在“心上”的。
“賤人一個，憑藉美色勾引了賀梓楷，賀梓楷還愛她愛得死去活來。”提起程諾，李方瓊口中說出的話全是謾罵和憤怒，因為自己的兒子曾經也被那個賤人迷惑過，所以自己對那個賤人的恨已經達到極致了，說不定哪天一個衝動，就會親手殺了那個女人。
“哼……”左鬱冷哼一聲，眸光變得冷冽起來，“這樣的花瓶女人，雖然沒興趣，不過，適當的時候，她和她的孩子，會是威脅賀梓楷的最佳辦法。”
自己從賀梓楷一出生，就一直關注他的事情，因為他是白婉靜的兒子，莫鄺在意的人，所以自己也會在意，賀梓楷的優秀，冷漠，果斷，讓自己找不到他的任何缺點和不足，不過，人總是有軟肋的，經過五年的時間消耗，自己敢肯定，程諾和她的孩子，就是賀梓楷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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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強大的人，自己並不害怕，因為有一種方法，叫做軟肋攻擊。
李方瓊點點頭，也認可左鬱的想法，“對，那對母女，我們可以留著。”
李方瓊心裡很樂呵，原來沒有誰是完全強大的，就算他賀梓楷再怎麼高高在上，伸手遮天，但也會有軟肋和漏洞，這就是攻擊他最好的入口。
就在李方瓊繼續高興時，突然聽到左鬱的話，整個人的表情立馬變了。
“賀天宇，最近的生活還不錯。”左鬱淡然說出口，每天都會收到手下彙報賀天宇的事情，自然知道賀天宇的生活情況。
李方瓊睜大眼睛，不可相信地看著左鬱，牙齒在打顫，“鬱，鬱姐，你，你什麼意思？”
自己的兒子和自己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關係，左鬱為什麼要盯上兒子？
左鬱掀目，看了一眼李方瓊，幽幽開口，“你和齊豫衡的兒子，不應該過正常人的生活。”
“砰”一下，李方瓊的心裡就像被擊中一槍一樣，立馬站了起來，看著左鬱。
“鬱姐，無論我和齊豫衡的生活如何，都不關天宇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天宇是不知道的，他沒有涉入到我們這個圈子來，所以，不要對他做什麼。”李方瓊激動地說道。
如果說賀梓楷的軟肋是程諾和他女兒，那麼自己的軟肋，就是兒子。
左鬱用平淡的目光看著眼前激動的人，緩緩說道，“你這是在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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