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真的……”程諾點頭說，自己不能讓別人質疑宮毅的人品，就算是繼續圓謊，自己也不會傷害宮毅。
歐栩菡聽到程諾的回答，心裡輕鬆了些，如果這些是真的，那麼程諾回到賀梓楷身邊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了。
“那個，程諾。”歐栩菡抿抿嘴，還是繼續問道，“梓楷一直，愛著你，你知道嗎？”
“……”程諾看著歐栩菡，心裡突然悸動起來。
他一直愛著自己？怎麼可能，他和柳姿穎都……他還怎麼可能一直愛著自己？
歐栩菡目光直直地看著程諾，等待她的回答，自己今天是鼓足勇氣，三思後的決定，才來找程諾的，所以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定要得到答案，這樣自己心裡也會明確接下來該怎麼做。
“栩菡……”程諾像稱呼普通朋友那樣，很平靜地稱呼了歐栩菡一聲，到底還是沒有回答歐栩菡的話，卻給了她別樣的答案，“我現在有家庭，有孩子，目前的生活，我很滿意。”
自己確實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宮毅這五年來如何對待自己，自己心裡很清楚，他對自己除過好還是好，從來沒有不好的時候，而小美，就是自己的未來，自己的希望，有宮毅和小美在身邊，自己很滿足了。
至於賀梓楷，雖然愛，但是知道這份愛已經不會有結果了，所以就把這份愛一直埋在心底吧！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愛梓楷了？”歐栩菡睜大眼睛，很期待地看著程諾。
沒有聽到之前的答案無所謂，自己要現在的答案。
程諾努力壓制著內心激起的漣漪，違揹著自己的心，點頭，“嗯，不愛了。”
這下，歐栩菡終於放心地笑了。
程諾說她不愛了，這樣的話，就算梓楷愛程諾，那又能怎麼樣？程諾是不可能回答梓楷身邊的，所以，自己可以繼續陪在梓楷身邊，等著他忘記程諾。
當他忘記程諾的那天，他重新愛上的人，一定會是自己。
歐栩菡突然伸出手，拉住程諾放在桌子上的手，激動地說道，“程諾，我祝你和宮毅幸福，真的祝福你們。”
看著歐栩菡激動的樣子，程諾心裡明白，歐栩菡是愛賀梓楷的。
“你很愛他？”程諾問了出來，當問出這句話時，自己的心都疼了起來。
明明很愛賀梓楷，可是還要假裝不愛，而且，還要在另外一個女人面前，談論她和賀梓楷的愛。
她可是自己的情敵啊！
自己多麼想擁有賀梓楷，讓他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可是，這些從五年前就不可能了，如今，更不可能了。
“嗯，我愛他。”歐栩菡點頭，很肯定地回答，“從待在他身邊起，我就一直愛著他。”
歐栩菡這時目光盯著桌子上的咖啡，說出的話還是對程諾說，非常認真，“我知道他心裡不愛我，他只是喜歡我的眼睛，但是我願意等，等他愛上我的那天，我就可以要求他娶我，然後以後的每一天，都陪在他身邊，做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聽著歐栩菡的話，程諾心裡疼得厲害，自己也多麼想，和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是這輩子，已經不可能了。
但是內心再多的難受，還得忍耐著，程諾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點點頭，示意聽到了歐栩菡的話。
“希望……你們……會幸福。”程諾艱難地說出口，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題外話：今天兩更，繼續重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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